不知道你说个屁。..cop> 安贤心中腹诽着,但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忧愁万分的样子,“主上,您能告诉下官怎么回事吗?为什么下官打了个盹,就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
“这个啊。”被点到名字的凌琛珉唇,面色清冷的看着他,“我们在去祭天大典的路上遭到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攻击,幸好孤带的人多,把他们制服了。简单的说,就是这样的。”
“制服了?”安贤没注意听凌琛说的其他话,但却从他的话中敏锐的捕捉到了一点。
凌琛手下的侍卫把人制服了。
那他们,没把自己供出来吧?
安贤额头上冒出了一丝汗水,很显然是着急了。
凌琛两个不是傻子,不可能看不出安贤的异样,只不过是看破不说破而已。他们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不已,脸上浮现出一种虚伪的不得了的笑容。
“安大人,您没事吧?怎么流了这么多汗?会不会是被吓着了。”
“没事,”安贤也是一只老狐狸,思维转的不是一般的快,他手捂着胸口,讪讪的笑了笑,“我这个人啊,最受不的刺激。一受刺激,就心口疼。刚才受了那么大刺激,心口更疼了。哎,老了,不中用了。”说着,强撑着起身,满脸愧疚的看着凌琛。
“太傅大人说笑了。”江焕道,“太傅大人是朝廷一品大员,又是国家大臣,那可是我们所有人中最中用的一个了。您若都不中用了,那我们这就没用的了。”
这家伙拍马屁的功夫不错啊,怎么以前也没感觉呢。
安贤本就喜欢别人拍他马屁,毕竟只有人拍他马屁,他才会舒服,才能体会出他与别人不同。
可这喜欢别人拍他马屁,不代表喜欢江焕拍。尤其是再种麻烦的情况下,江焕的马屁,无疑是对他致命的攻击。
所以,他沉默了一会,决定将这个马屁拍回去。
“江大人客气了。”安贤面不改色的说着,“下官年纪大,很多事情都力不从心。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大人年纪轻轻,就做到这个高的位置,那肯定也是才人是不是?要我说啊,这越国的未来还是要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
安贤虽不喜欢朝别人拍马屁,当今日情况特殊,就把“第一次”奉献给了江焕。
可谁知他才刚说完呢,就一个没憋住,吐了。
要知道自己会吐,早知道就不拍的。..cop> 安贤一边吐,一边腹诽道。
可这又能怪谁呢?
马屁是他自己拍的,又没有人求他。这吐,也是自己应得的吧?
不会拍就别拍,弄成这样多难看。
江焕笑了笑,并没有管他,而是和凌琛一起回到了马车上。
唯一不同的,就是在临走时扔出了一句话。
“安大人您最好快点吐完,等下还要参加祭天典礼呢。若只是比预定时间迟一会,咋还能想办法圆过去。可若是迟太久啊,对你的光辉形象,有损哟。”
“你。”安贤还在吐着,只是拳头握的愈发紧。而后,发出了一声轻哼,将手放了出来。
他的力道太重了。
安贤叹了一口气,他的眸子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那光芒如流星,转瞬即逝,令人以为自己是看到了幻觉。
看样子,今天是杀不了江焕了。罢了,杀不了就杀不了吧。左右他还在朝廷为官一天,那就一天都是自己的同僚。
想杀他有的是机会。
在找到下一个机会之前,暂时让他蹦哒几天。如今最要紧的,是从子让带出来的几个刺杀的暗中寻到一个侥幸逃脱的。
或者在这群人中找到一个没死的,把他带回府里治疗,继续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