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她担心。..co贝可道。
“您不说夫人只会更担心。”丫鬟跟着贝可一起长大,对贝夫人的了解一点都不比贝可这个女儿少。
她知道贝夫人若是明白自己夫君能够从天牢回来,部都是靠女儿出卖自己幸福换来的。
到时候,她只会活的更悲惨。
“能瞒一天是一天吧。”贝可拍了拍丫鬟的背,“安太傅家有钱有权,我在那里不会受委屈的。”
不会受委屈?她又不是安太傅,怎么可能说不受委屈就不委屈。
门口。
安贤得到了贝可的保证,心情大好。他哼着小曲,走在了大街上。
这走着走着,就到了天牢门口。安贤原本不打算进这种污秽之地,但今天心情好,去一下也没关系。
而且,去了还可以刺激一下他,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念头一出,安贤都被自己折服了。
“真想一直自视清高,不与他人为伍的贝少保在知道自己女儿为了救他,自甘做妾,是什么滋味的。”
当然,这只是想想,在自己目的没达到之前,他是不可能说出这事把贝米气死的。
毕竟,他还指望贝米看着自家宝贝女儿和自己这个最看不起的人成亲呢。..cop> 安贤思此,走到了天牢。
在守卫的带领下,他来到了关押贝米的地方。
那是天牢里面最阴暗的一间,四周散发着阵阵恶臭,令安贤这个爱干净的微微蹙眉。
而领头守卫早已习惯了这种恶臭的环境,他面不改色的开了门,并对着安贤做了请的手势。安贤走到牢房里,对着门口的守卫道:“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是。”
守卫垂眸,离开了这里。他看着头发脏乱,虱子成群的贝米,悠悠说道:“贝少保,几天不见,你在这里过得可好?”
“是你!”听到熟悉的声音,贝米回过了头,他双手颤抖的指着安贤。
“我根本没有做这种叛国的事,是你,是你害我的对不对。”
“少保大人可不要乱说。”安贤轻笑,“这证据啊,可是从你府里搜出来的,又不是我府里搜出来的。冤枉人,也要讲究证据是不是。没有证据,我可以在主上面前参你一本。到时候,你的妻儿老小,会有什么下场呢。贝少保,不如我们拜拜看吧。”
“你想对我的家人做什么!”贝米不是傻子,不可能猜不着安贤的想法,“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他做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有命出去在和我说吧。”安贤哈哈大笑,转而离开了天牢。
在离开时,还说了句,“贝少保,你可要保重啊,本官还指着你出来呢。”
指着他出来?
呵呵,糊弄三岁小孩吧。
贝米不以为意,继续待在位置上闭目养神。安贤从天牢出来之后,就找到了那个带他过来的守卫,并嘱咐道:“好好照顾她,别让他死了。”
说罢,给了他一块银子。
“是。”
守卫看着银子,脸上笑意更浓。这个安太傅一出手就一块银子,真大方啊。
少保府。
安贤说到做到。在回府之后,就命人送来成亲时候用的暗红色喜服还有嫁妆。
负责看守太保府的要么是安贤的人,要么是安贤手下的人,见聘礼一箱一箱抬进来,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位贝小姐就是安太傅府的五姨娘,对她可谓是恭敬的不得了。
要什么给什么不说,还给了她和她母亲出府的机会。当然,出府的前提是有人跟着。
很快的,就到了他们成亲的那天。安贤一早就来到少保府贝可的房间,并告诉她自己已经把证据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