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伤心欲绝的时候,你要他忽然勇敢的面对现实是不可能的。大多数人都会选择逃避现实,只是这种逃避有时候很久,有时候也很短。
逃避的方式也有很多种,有的人喜欢把自己灌醉,这样就可以暂时忘掉现实中不愉快的事情。上官瑾就选择了这一种。
现在正是夜晚最辉煌的时间,也是晚上灯火最旺的时候。
在这街上的中心角有一座酒楼,是这里最大的酒楼,也是这附近男人花天酒地最多的地方,而且还有个很雅致的名字“天香楼”。通常名字起得越别致好听的地方,也是消费越高的地方。
上官瑾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就选择了在这里喝酒。而且已经喝得有点醉。喝醉了,就能忘记烦恼,可她喝得越多,想的还是朱家的人惨死的事。她低低细语道:“兄长你为什么不明白阿瑾的苦处?为什么又不来追我,放我一个人离开?”
一个夜里孤身跑到这种地方喝酒喝到醉的女人,都多少会被别人注意到的。当然男人往往注意的会比较多。
这里是男人来的地方,因为这里有很多女人找,而且个个都是年轻貌美。不过这些女人都是随叫即来的,只要你有钱能从口袋里出去。
所以像上官瑾这样的不仅稀奇,而且特别。有三个男人已经推开了身边只懂谄媚的胭脂俗粉,这些女人他们已经玩够了。
男人就是这样,越容易得到的越不懂得珍惜,越是不易得到的,他们越喜欢去试试,因为对他们来说,新奇大过于喜欢。
这三人已经往上官瑾那一桌走了过去,从他们走路的步伐来看,也都已经醉了,但他们的情绪却很高涨,因为他们已看到上官瑾脸上,已经因喝酒而出现的两朵红晕,那绝对比天香楼的姑娘要美上许多,他们此刻甚至觉得这里的姑娘都丑得很,简直没法跟眼前的上官瑾比。
就有其中一男的开始出言调戏道:“这位姑娘,一个人喝酒?多无趣的事啊。”
上官瑾听到面前有人说话,她眼神已经开始飘忽,半睁着眼道:“不喝酒能干什么?”
又一男的道:“不喝酒能陪大爷几个玩玩呀,可不白玩,有赏!哈哈哈……”另外两个跟他一起的人听了也一块大笑。喝醉酒又在兴头上的人说话几乎不经过脑袋的。
上官瑾脸颊也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羞愤,通红着脸道:“都给本姑娘滚开,否则赏你几个窟窿!”她的剑已经出鞘,剑尖已经对准了那个说话的男人。
若再平时,就是有人敢对上官瑾无礼轻薄,她也很能克制自己,可她现在好像不能。
喝醉了的人胆子是会变大的。
不过那三个男的似乎不止胆大,还不怕死。
那男的用手指碰碰剑尖,醉笑道:“有个性,看样像是在道上混的,不过别给大爷我来这套,大爷说要玩你,你就得听,又不是白玩……”
一句话还没完,他本来搭在剑尖上的手指齐刷刷的掉了三根。上官瑾虽醉,剑招却依然不偏,反而更加凌厉。
那男的痛得大叫一声,道:“臭娘们,敢真动手!教训教训这女的!”这三人不仅没给上官瑾的剑招吓住,反而怒火上头,作势欲扑。
忽然在另一边,有个声音远远传了过来:“想死的话你们也可以动手试试?”这个声音虽然有些远,但在这三人耳中听得字字清楚,三人不由得怔住,转头。
说话的是个衣饰华丽的男人,手上拿着个旱烟袋,正叼在嘴上吸着,一脸狡黠,约莫三四十多岁。认得是皇天教的西门敬月。
这里的人似乎都知道皇天教,这两天朱家被灭门的事,似乎已传了开来,今晚皇天教的几个头目在这里享受,这条街恐怕没有几人不知的。
这三名男子看到西门敬月,差点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