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灵犀的唧啁声。
“娘子,你坏。”
她听了一会儿,门外闹腾了几下就没动静了。在她以为人是走了的时候,竹门轰的一下就开了。
灵犀窝在院子外的树上,猜想这是不是竹楼不结实,塌了。
唐蜜:“……”
白暮傻呵呵的站着,大脚赤着踩着倒塌在地竹板就这么进来了。
“娘子,这门真不结实。下次我要去砍结实点儿的竹子,重新再做。”
“白暮,以你的力气,再结实的门都经不住记这么撞。”
唐蜜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败家!
不过反正这些东西不用她cāo心,连身下的浴桶也是她开口吩咐,某人下力气打造了从镇上扛回来的。
白暮一个鲤鱼打挺跳进了宽大的浴桶里,溅起了一地的水渍,浴桶里的水使劲儿的晃了晃。
他对着眼前唐蜜的波涛汹涌吞了吞口水,“娘子,你好白好大……”话还没说完就扑了过去。
唐蜜抬腿,白皙脚尖抵在他的胸膛前,让他暂时不能靠近得逞。美目流转、顾盼生辉的看着他,“明早我要吃清粥野菜,荠荠菜的米香馒头。”
最近吃的有点儿不规律,都胖了。
白暮心里苦,看着胸前那只脚。手握住那只脚踝,想动也不敢动。一个个脚趾头圆润可爱,像是一颗颗小珍珠。粉红色的脚趾甲嫩嫩的,仿佛是抵在了他的心肝儿上,心痒难耐。
这个姿势,两人身上毫无遮拦,所有的私密一览无遗。
这个勾人而不自知的妖精。
“娘子,吃吃吃,你说吃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家向来就是这样对不对?”
听他说完,唐蜜一个勾着他的肩膀,带着他一个翻转。两人位置此刻对调,唐蜜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娘子……”白暮可怜兮兮的。
“你怎么又这么粗鲁,我要在上面,你下来。”话是这么说,可是却是纹丝不动。
唐蜜凑到他耳垂的地方,声音柔软魅惑,“听话。”
白暮看她生硬、笨拙的举动,只能咬牙忍着泪强忍着。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臣服。
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之后,都不记得是谁霸道,谁在气势上软了那么一分。
浴桶里的水已经洒的没剩下多少了,完事后,唐蜜胡乱的给自己擦拭了一下,上床去裹着被子就睡了。
白暮双臂搭在浴桶边缘上,餮足的看着床上的人,怪不得以前有那么多人,愿意醉卧温柔乡。这个滋味,让一向清心寡yù的他,都动了yù念。
等他收拾完一切,屋子重新恢复整洁的时候,熄了灯,对着身边的人兀自沉思。
那幅画他已经放置在了一个稳妥的地方,绝无二人知晓。
用被子替唐蜜将luǒ露在外的肌肤遮好,看着那安静的睡颜自言自语,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那睡着的人,“你究竟是谁?”
***
唐蜜早上起得晚了,浑身酸痛有些不适,像是做了一场高耗能的体力训练。山里的雾气已经散去,阳光明晃晃的打了进来。
白暮不见了踪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桌上还有温着的清粥野菜,一看这些野菜就知道是今早新鲜挖回来的的。野菜的清香混合着清粥的暖胃,让唐蜜的心情骤然变好。
原本想要进山去采摘一些新鲜的花瓣,现在看来已经是不行了,起得晚了只能先耽误一天。
在唐蜜沐浴着清新、沁凉的晨风,惬意喝粥的时候,瓜瓜小跑了进来。现在它已经不是一步三个跟头了,走路稳稳当当的。它在唐蜜的脚边蹭阿蹭,仰着脖子看她手里的东西。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