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我总不能一天做个什么事儿都给你报备吧。”
灵犀在里面伺候那些果树,累的脚丫子乱颤。
“蜜……蜜蜜……你傻了。他本来就是傻得。”
“灵犀……”唐蜜对着镯子狮吼。
看着安静没有声响的空间,唐蜜对着自家相公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睡吧!,明天儿跟我去镇上吃大ròu包……”
白暮看着自家娘子生气了,赶紧脱了衣服躺下,拍了拍里面的位置,示意唐蜜赶紧的。
唐蜜看了他一眼,摩挲着下巴作思考状:这几天都忙忘了,我应该拿把刀把你脸上的胡子刮了。
说干就干,她转身就去了厨房扛了把锃亮的菜刀出来。
烧豆浆的郑老太见状,赶紧的对着自家老头子嘀咕,“老头子,我这孙女婿这次是犯了啥大错,看样子在劫难逃喽。”
郑老汉白她一眼,“胡说什么呢!”
白暮睁大眼睛看着唐蜜手持一把菜刀朝床边走来,清澈的眸光里都是疑惑。
“娘子,你要杀我?”
“我没有不忠,没有背叛!唔唔唔……”说着眼眶里都是晶莹,就要哭。
唐蜜听了他的话,手上的刀险些都拿不稳,一个就要摔倒。
“把脸伸过来。”
“不……”白暮抵死不从。
“娘子,我就是想让你在家乖乖儿等我回来,别乱跑。你别宰我,我把小人儿书给你看,上面画的两个人儿可好玩儿了。”说着就从床底下宝贝的拉出一个盒子,从盒子里取出那本小人儿书。
“让我把你那胡子剃了,看着扎眼睛。”
“不……娘子。”白暮冲过去就抱着唐蜜的腰不放,脑袋在她胸前拱啊拱。
唐蜜使劲儿扒拉都没扒拉下来那双手,“你脸上蓄的这些、留着干嘛。”今天她非要刮了它,顺便把那张常年乌漆墨黑的脸洗洗。
“哎哟……麻呀!拱白菜啦!拱白菜啦……”灵犀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出来了,鹅黄的双翅抱着一根儿百年人参啃啊啃。
“嘣……”
灵犀看着还chā在床边晃悠的菜刀,吓得向后一倒,脖子一圈儿的软毛都竖了起来,差一点儿它的小脚就被削了下来。它护住小脑袋,小心的沿着床边逃走。
“唧啾……”
唐蜜抓起装死的灵犀一把就从窗户扔了出去,还有那半截人参一起,“咚”的一声关上了门窗。
“哎哟!可摔死本宝宝鸟……”灵犀在窗户外面大叫。
“蜜蜜……本宝宝是干完了活儿才出来的……你不能这么对鸟。”
唐蜜将那一柄锃亮发光的大菜刀拔出,扔在桌子上。这个臭灵犀……我看它应该叫八哥。
白暮嘿嘿嘿的拉着唐蜜的手给她吹吹,“菜刀好重的,以后娘子不许扛。”
“哎哟……”
唐蜜抓起他脸上的胡须用力一扯,疼的白暮嘶冷气,还使劲儿的在他脸上拧了两下。“以后你再这样邋里邋遢的,就别叫我娘子,别怪我不认你这个相公。”
白暮听了也不闹了,很认真的看着她,狭长的双眸神色深邃晦暗。
“娘子可是说真的?”
“难不成还是假的?”唐蜜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弄糊涂了,“你病好了?”
“唔唔唔……娘子坏,坏。”白暮说变脸就变脸。
“非要剃我身上的毛,我不干。”白暮双手一甩,躺床上被子一捂头不出来。
唐蜜,“……”
算了,爱咋地咋地,她跟他计较个什么劲儿。
白暮见她上床立马又缠了过来,趴在她的胸口作乱。“娘子这里真软,就像是装了两团儿大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