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逸思考了很久,还是拿不定主意,便说三天内给她答复。
沐羽晨很是不乐意,她还以为他跟她谈了条件就是决定收她为徒了,敢情他还要考虑,还是三天那么久,真不知道他是真的负责任到怕误人子弟,还是不想当她的师父。
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否则显得她多么求之不得似的,便道:“好吧,我等着你给我满意的答复。”
听了这话,轩辕逸忍不住啧啧两声,唏嘘道:“你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就如此多的心眼,还满意的答复,就算不满意又能如何?你还能打得过我不成?”
沐羽晨嘿嘿奸笑,捻着手指一副坏相的道:“武斗不行我还能智斗呢,我这小脑袋瓜子可是非同一般,你最好不要小瞧了我。”
“德行。”轩辕逸满眼鄙夷的吐出这两个字,却是忍不住笑了,然后拍了沐羽晨的脑袋一下,这才走了,当然还是轻功一跃,翻墙走了。
看他那身手,一点都不像会是误人子弟的样子,沐羽晨越发觉得轩辕逸是故意摆架子,傲娇的不行。
这边清风九号,偏僻寂静,因着住了一个人尽皆知的病号,那更是冷清,一入夜,便死寂一般。沐羽晨扎了一会儿马步,只觉得清冷的慎人,看了看天色,便去烧了热水,迅速泡了澡,早早睡下,想着明早再起来晨练。
那边静园,楚泽颜刚准备休息,来了个不速之客,直接踹烂了他的窗子,跳窗而入。
他还没吹灯,自是看得清那一袭白衣的男人是谁,登时没了好脸色,沉声道:“就你有钱,是吧?赔了两次还不够。”
“一扇破窗户而已,还不如没有。”轩辕逸凉凉说道,径自悠闲坐下,很是随意的为自己倒了一盏茶,不急不慌的饮了半盏。
楚泽颜略想了一下,这家伙上一次破窗而入似乎是一个多月前了,不知道今晚来又是为了何事,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有件事你跟静王说一下。”喝完了茶,轩辕逸把玩着茶盏说道,端的是不卑不亢,却又不容拒绝。
楚泽颜听的很不爽,抱肩靠在床头道:“想说你自己去说,我没那个能耐。”
“需要我将你的秘密宣告天下吗?”轩辕逸含笑威胁。
楚泽颜轻笑道:“你当我不知道你的秘密吗?”
“哦?你这意思是不怕咯?”
“有何可惧?你若想说,也不会等到今日。”
轩辕逸觉得也是,他若想说,早就说了,至于为什么不说,因为那秘密虽然很大,但跟他轩辕逸没什么关系,所以他没那么长舌,谁也不会透漏。
至于他自己的秘密,他还真不知道楚泽颜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不过,就算他不知道,估计也有的是办法让他没机会将他的秘密宣告天下。
而且,他知道的可能性还很大,因为那样不可见人的秘密被人给发现了,肯定要灭口,若是不灭口,那估计是有足够的把握,或是有极大的把柄。
思及至此,他微惊,望着床边那个已经恢复了原本身形和样貌的孤傲俊美的男子,微微蹙眉道:“你当真知道了我的秘密?”
孤傲俊美的男子缓缓站起身来,活动着因为时常缩骨而不甚舒服的四肢,轻飘飘的说道:“你以为泰安学府会随意让人进来吗?更何况还是一位大夫。”
“但据我所知,泰安学府的主事人,和你并无什么关系。”轩辕逸淡淡说道,心中还残留着一丝希望。
楚泽颜却道:“有些事情若是连你都能看穿,我何必缩骨易容做这个静小王爷,还不如远离安城,另作谋算。”
乍然听到他亲自承认缩骨易容替代了静小王爷,轩辕逸还是很惊讶的,几乎不敢相信他如此轻松的说出这么大的事情。
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