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再睡过去却不是那么容易,一下子脑海涌了好多东西出来,又抓不住,这一宿注定又睡不好了。
费根汉姆家死的死,伤的都躺医院去了,神智都不知道能不能清醒过来,看来这2000美元是泡汤了。
不过,怎么样也好,总算是救了那家人,也救了后面可能会接触到那面镜子的人吧。
第二天,阿三开回程,我们先去米拉那里,这一次轮到我奸笑地抢过了aux线,开始用筷子兄弟的“小苹果”来报复他的耳朵。
几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那个加油站,阿三很不情愿地又光顾了一次它的油。这次轮到他给油费,regur常规油适时涨到了每加仑279美元,看着将近35美元的油费,他崩溃在路旁。
我也算是看过一些欧美鬼片了,人家的委托中转站或者情报所之类的,多都是一家酒吧,一群驱魔人喝喝酒吹吹牛什么的,然后擦吧台的原来是隐世高人,或者他才是最终大黑手什么的。
可是,哪有用711还有加油站这个配置的啊。
米拉还是上次我们见他穿的那样,衣服干脆就没换,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不洗澡的。我们跟他讲关于费根汉姆家那个东西的时候,他就安静地听着,一言不发。
当阿三说到那个无手怨灵勒他脖子时唱歌给他听,他还记得特别牢的事情一说,米拉马上来了精神,腰也挺直了。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苍空”,说:“你能把那个发音唱出来,或者写出来吗?”
我眼睁睁看着阿三从裤兜里掏出了那张邹巴巴的纸团,笑得差点晕厥过去。米拉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是脸上笑意并不浓。
阿三把他听到的发音模仿着唱了出来,我和米拉连忙把他制止住。米拉是要拿纸笔记下,我是受不了他的歌声。
我说:“你还是读出来算了。”
在这个过程中,米拉很认真地听和记录,我因为听不懂,只能打量一下周围环境了。
没有原因地,我忽然注意到店里的采光,好像异乎寻常地好,整个室内都散发着明亮的气息,走在货架间,好像有种走在宏大的教堂去朝圣的途中,感觉心情特别舒畅。
我一定是白日梦做多了,不就是一家便利店嘛。
阿三念完了,随手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
米拉这时严肃了起来,告诉我们:“她用的是古拉丁语,而歌词的内容是在讲述一宗凶杀案。”
而后,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她自己作为受害者的一宗凶杀案。”
“啊!”我们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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