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阿三这时候问我:“你觉得会不会是昨晚我们做的事,把那个东西惹怒了?”
他的话很有道理。据新闻报道,这是今早去收费帮费根汉姆家除草的邻家小子发现的,他说车还停在车库和草坪上,但门怎么拍都没人应答。
报道还说,中风的症状虽然是今早才发作的,但因为救治不及时,其实家里剩下这四人能熬到今天,也是很大的幸运,不过有一个已经病危,正在抢救。
换句话说,现在躺在坦帕医院里的,光姓费根汉姆的犹太人就至少有五个。
还有一条对我们来说比较重要的信息就是
:警察现在已经封了那间别墅,而且会在屋主一家康复之前保护市民的财产。那就是说,进入这个屋子的难度更大了。而我们是必须要回去的。
我们还是选择了在晚上,作为社会不安定分子的我们硬是不自觉,等到保安一分神,我们就从出口的车道溜了进去。
小区很大,走进去可够远的。在别墅门前停着一辆警车,我还可以看见有双穿着皮鞋的脚,从驾驶舱的窗里伸出来。看来警察并不情愿进去这间没有凶杀迹象的不详“凶宅”。
红色的穿透力很强,我和阿三远远就看到了正门旁边密码门锁那里亮着红灯。
今早小屁孩或者警察破门的时候触动了警报,关上以后就没有人把它打开了,这正好让我们钻空子,我们绕开警车可以看到的视线范围,轻轻巧巧就翻窗进了屋。
我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浴室的那面镜子。现在我真是又惭愧又庆幸,因为我昨晚没进去,所以自己现在平平安安,但又因为我没进去,医院里又多躺了几个,还不知道会不会死。
噢对了,这次我拿来了一把榔头。
我和阿三站在浴室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我想这足够一个潜水员在水下待半个小时了。定了神以后,鼓起勇气迈进了浴室。
进去以后我一转身,就迎上了那面镜子。可是镜中成像的,居然不是我,而是一个披头散发,穿着水手裙的女人,而且我留意到,她没有双手!
在三角肌处被齐口切断的伤口还在往下滴着血。瞬息间,镜中的女人突然变大,在朝我撕咬过来,我能清晰闻到她口中带着生肠子的那种腥味。
而且那个是,对,她口里还没嚼烂的那个是一个人的眼珠!
“啪!”阿三把浴室的灯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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