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白面露尴尬,解释道:“这是我们无忧阁新来的”
“我是他师姐!”胡小酒跳出来说道。
“噗。”
“你们干嘛都是这幅表情,我真的是师姐!”
“咳,对。”项白不尴不尬地说道,“家师近日有点儿嗯,脑子不大清楚,所以就收了这么个神婆。”
“是仙姑!”
“好好好,仙姑。”项白只想尽快结束这段并不十分愉快的谈话,说道,“我们说正事儿吧。”
陈林听罢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又对胡小酒说道,“得罪了。”
“哼。”胡小酒拍拍桌子,煞有介事地说道,“你说的不错,本仙姑怀疑凶手就在你们中间,不想被抓起来就老实交代!”
“简直血口喷人,一派胡言!”左九州说道。
“哎,三哥别激动,我倒觉得这位姑娘的话有几分道理。二哥死在聚财厅,除了咱们赌坊的人,谁还知道昨天晚上是他在聚财厅值夜,而赌坊里能有本事杀了二哥的,也就在咱们哥几个中间了。”
孟云微微点头:“老五说的在理,老三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怎么,合着我听这意思,你们是怀疑我杀了老二?”左九州一声冷笑,“是,我是觉得他该死,昨儿要不是老四拦着,我打死他也是有可能的,可是昨儿晚上我实在喝得够呛,回屋就睡了,一睁眼天都大亮了,刘春也早就死了。”
“你和刘春动手是什么时候?”项白问。
“那谁知道。”左九州说道。
“丑时前后。”洪鹰说道,“我和三哥在一起,我们从酒馆出来时正好遇到打更的,那时正是四更天,到家差不多丑时一刻。”
“这么说刘春到丑时一刻还活着。”魏秋山说道。
“所以说就不是我们杀的人。”左九州说道。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又返回去杀了他呢?”
“这也有可能。”左九州说道,“你别说,要不是我后来实在是醉的难受,我还真有可能就借着酒劲儿把他揍死了,只可惜啊,实在是受不了,我就回去睡了。”
“谁能证明你的话?”胡小酒问道。
“我都醉了,我哪知道。”左九州说。
“属下能证明。”一个打手打扮的小厮说道。
“你是谁?”
“属下英九,是打手班的。”英九道,“昨夜三爷跟我们四爷一同喝的酒,三爷喝多了回来遇到二爷就动了手,好在四爷拦住了,然后四爷就和属下一同扶着三爷回房去了,还嘱咐属下在门口守着,属下昨晚守了三爷一夜,他就没出来过。”
“瞧,是不是。”左九州又拍拍洪鹰的肩膀,“还派人守着我,这才是兄弟。”
“那洪四爷,你让你的人守着左三爷,然后你去了哪里?”
“我也回去睡了。”
“谁能证明?”
洪鹰抱着手臂摇摇头。
“手臂上的伤是”项白问道。
“不记得,或许是不小心撞在哪里,也可能是劝架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项白未动声色,转向陈林:“陈五爷,你呢?”
“我么,昨天下午有事出去了一趟,回来就晚饭了,吃过饭就回房睡了。”不等项白他们提问就摊摊手说道,“没人证明。”
项白注视他片刻说道:“好,那么孟坊主呢?”
“我?我还用说吗?我如今这把身子,没人帮忙都没办法上楼,更别说杀人了。不过也无所谓,”孟云说道,“我身体不好,也很早就睡了。”
“很早睡了,中间没有醒过来过吗?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声音呢?”胡小酒说道。
“小姑娘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