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白想了想说:“是那只荷花碗?”
“是。老爷的意思是由我亲手准备同粥会所用的粥和碗,只有阿娇的碗是荷花碗,只有她的碗有毒,可是我……”尚临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以为相处了那么久,多多少少总归是有些情分的。”
“你没有在碗上下毒?那若尚伯父问起来要如何应对?”
尚临州似乎有些犹豫又有些尴尬:“我没打算应对。”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没想到阿娇会这么做,因为我们已经说好了,等腊八过了拿到分红之后就一起走。”
“走?可我看大掌柜不像是要走的样子。”
“我这里常有人来往,要带什么东西都是阿娇准备的。”
“原来如此。”
“白白!”胡小酒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项白龇牙咧嘴地回头:“别那么叫我。”
“为什么,这样很亲切啊,酒酒,山山,白白,不觉得很像一个组合吗?”项白一脸丧,想走,又被她拉住,“别走嘛,既然案子破了,这么好的事情,应该好好庆祝一下啊,这可是我们这个组合第一次联合破案哎!”
“不,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谁跟你是一个……”项白话没说完就被魏秋山半路截胡,大吼一声,“对!我觉得小酒说的特别对!这是我们第一次成功破案,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魏秋山边说着边向项白使眼色,“我请客,咱们去珍食居吃顿好的,好好庆祝一下!”
“对!庆祝一下!”胡小酒积极响应。
“项白,你怎么回事儿,别那么丧行不行?”魏秋山说道。
项白深吸一口气,硬挤出一个生无可恋的笑容:“好的,你请客。”
一行人走进珍食居,胡小酒毫不客气地往桌边一坐,向小二招呼一声:“小二,上酒!”
胡小酒之所以叫胡小酒是有典故的,细说起来颇有些造化弄人的意味。胡小酒的老爹好酒成痴,成痴到什么程度,从他给自己亲闺女起的名字就能看出来,以至于最后他终于把自己的命也搭在上头,所以她老早便觉得这酒实在不是好东西,上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碰过,直到大四毕业吃散伙饭的时候她才拗不过第一次开张,却出奇的发现这东西这么好喝,从此深陷其中,痛并快乐着。
项白看着她一脸诧异:“大白天的喝什么酒?”
“白天为什么就不能喝酒?”胡小酒挠挠头,问魏秋山,“你们这里大白天不许喝酒吗?”
“怎么会呢,当然要喝酒了,这么好的菜怎么能没有酒呢!”魏秋山说着又冲小二吆喝着,“小二哥,上好酒!”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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