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么鬼!”
“我想看看有什么线索嘛!”胡小酒眨眨眼,无比委屈。
“你这是找线索还是拆房子,生怕没人发现是不是?”
话没说完,已有无数家丁冲进来将他们团团围在中间,项白瞪胡小酒一眼,那神情,似乎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项公子,您这是”尚临州看着项白和胡小酒,满脸诧异。
“咳,得罪”项白的脸烧的通红,想来他活了二十年从未如今日这般丢人现眼,而这一切,悉是拜她所赐,想到这胡小酒也颇有些愧疚。
尚临州勾勾嘴角,说道:“想来项公子也是查案心切,不过有什么不能直说呢,这样偷偷摸摸实在令尚某无法苟同。”
“抱歉。”
尚临州又看向压在书柜底下的胡小酒,嘴角勾起一个更加鲜明的嘲讽:“胡仙姑也是为了查案?还是说,尚某这里有什么邪祟,需得劳烦仙姑大驾特地赶来?”
胡小酒抿抿嘴,没说话。
“胡仙姑,恕我直言,你是老爷请来的,如今老爷已经走了,你是不是也该走了?死皮赖脸地留在这里,是等着我们老爷回光返照给你结账吗?”
“你这么说话也太过分了吧!”
“我过分?来人,把她给我打出去!”
说着便上来两个家丁,将她从书柜底下拖出来,举起棍棒便打,胡小酒眼看他们真的动手,抱头就跑,一个小木盒从她身上掉出来。
“这丫头是个贼!她偷东西!”
不料尚临州飞身便冲过来,将她撞出去好远,可是终究晚了一步,被项白抢先捡起来。
胡小酒忍痛爬起来指着他问道:“你这么着急,是不是心虚?”
尚临州登时面色惨白,却强撑着说道:“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你才是贼。”
项白打开木盒子,里面是一小瓶没开封的砒霜还有一张字条,“杀娇以证清白”。
“这是什么?”项白问道。
“这女人是个贼,谁知道她是从哪里偷来的陷害我?”尚临州说道。
胡小酒气鼓鼓地说道:“我是贼,既然这东西不是你的,你刚才急着抢什么?”
“大掌柜。”项白看着他。
尚临州的脸色变了又变,良久,终于说道:“项公子何必明知故问,没错,这是老爷给我的。”
“尚文辉?”胡小酒惊讶道,“那为什么死的不是刘阿娇而是他自己呢?”
尚临州面色阴沉,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我没杀她。”他虽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却还是红了眼眶,“我没杀她,这就是为什么她还活着。”
“让开!都给我让开!”刘阿娇从人群中挤进来。
“你来干什么?”
刘阿娇一眼看到项白手里的药瓶,面部微微颤抖,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道:“你们终于还是发现了。”
项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不错,是我做的。”
“什么?”胡小酒脸上写满疑惑,“是你?”
“是。”刘阿娇深吸一口气。
“怎么会是你?”项白紧紧皱着眉头。
刘阿娇噗嗤一下笑出来:“很奇怪吗?对,你们看来当然很奇怪,真是奇怪,呵呵呵,哈哈哈哈”她低低地笑着,笑得前仰后合,笑得花枝乱颤,笑着笑着就落下泪来,“真是奇怪啊!”她叹息一声。
“我,不择手段,机关算尽,终于爬上了尚家大夫人的位子,可我还是杀了他,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想不到?”她指着项白的鼻子哈哈大笑,“你看你的样子,原来无忧阁也不过如此,哈哈哈哈!”
刘阿娇深吸一口气,面带微笑:“你们一定会想,我是不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