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弓藏,他借你们的力量得了势,这一转过头就翻脸不认人了,齐刃刀没有被他得去了那真是万幸,否则他在上官厉的面前这么一献,上官景的地位便要名存实亡。”
贺云澜的话刚一说完,就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是仆从来送吃的。
不需要他的提醒,在房间内的几个人谁都没有开口,等到贺云澜出去之后把人给打发走了,贺云澜回来的时候神神秘秘的带他们到了书房里,他抬手推动书架,机关打开,出现一间密窒,司徒洛冥已经先于贺云澜走了进去。
贺云澜在外边笑着道:“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暗中差人建的,我自已都没用上几回。”
白落羽知道他们西南境内的异族多是游牧式的生活方式,在一个据点建造这种密室,怕的确是很少会用到吧,她笑着开口道:“想必这是你从冷忧楼回来之后让人开始建的?”
贺云澜接着说道:“果然聪明,那一次在冷忧楼内吃了那么大的亏,见识过了冷沁建的那些机关密道,回来我就命人也做了一个,只不过比起那座冷忧楼内的机关来,不值一晒,让你们见笑了。”
口中虽是这么说的,贺云澜还是颇为自得,给他们看了密室之中许多的巧妙之处,司徒洛冥颇为感兴趣地东看西看,折扇在手中拍了拍,还四处敲了敲,看似随意,但敲打地极有章法。
在这里说话自然不必小心,反正外面的人一概听不见,这里还有密道可通往外面,要离开这里十分的容易,这也是当初西南境内乱兴起,玄狼族被卷入其中的时候贺云澜未雨绸缪所做的准备。
几人坐下了之后,贺云澜去外面端了吃的进来,放在桌上:“你们饿了便吃些,我还没问你们这段日子都在哪里?”
这段时日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再加上受了点内伤,白落羽又有些许的消瘦,这个墨凌天自然早就发现了,他端起了面前的碗看了眼,放到白落羽的面前:“吃一点?”
下人送来的是些炖品,里面放了些补身的药材,都是名贵的东西,墨凌天一眼便能识得好坏,这对白落羽的身体有益,喝了并无坏处,知道墨凌天的用意,为了让他放心,白落羽端起碗略有极度无奈的开口道:“二爷,莫再把我当成病患照顾了,我的内伤早就已经痊愈了。”
话虽是这么说的,白落羽还是拿起了银勺,见她一口一口显得几分乖巧地慢慢送到自己的嘴中,贺云澜还是觉得有些惊奇,他知道,一般而言,白落羽是不会用外面的东西的,徜若用,也都是别人特地准备的新餐具,这一回却是没有在意这些。莫非是因为身边有墨凌天?还是她真的被这一团混乱的事弄的心力交瘁,终于不再顾及这些,不像以往那么讲究了?
司徒洛冥在旁边看着,心里的感觉很难描述,眼前曾经所有人眼里如流云似风月的白落羽看起来依旧是从容淡然,和暖清冷,从容尊贵之气依旧,却不知为什么,叫人看了会有种莫名的担忧。
墨凌天也在定定地看着白落羽,眼中闪过抹莫名复杂的神色,只不过七日,白落羽便瘦了许多,这不只是外表的消瘦,而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她的身上流失
不知是感觉到身旁墨凌天的视线有异,还是恰好想起贺云澜的问题,白落羽喝了碗里的东西,把碗放下,取出随身带着的白帕,抹净了嘴和手,出声说道:“前几日我们就住在城中的驿站里。”
白落羽说的语气很是随意,贺云澜为他这个回答呆愣半晌,语调拔高:“在驿站?”
谁能想到被朝廷缉拿的人就在驿站?江湖人自有江湖人的去处,驿站是朝廷里的巡城马或是途经城镇的官员所住的地方,官兵虽然不多,出入的却都是朝廷的人,他们居然住在驿站里?!
“真正住在驿站的官员并不多,会在那里的官阶也不高,空房有不少,我们只不过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