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又该如何自处?”他确定他能够有那个能力自己斩断情丝吗?
“只要那个能够让我心神的人不在,我便可以避免进退两难的境地,若是杀了她这件事情我不能够做到,那我便也只能不择手段的去得到了。”缓声说着,上官决的笑声还是那样的潇洒,言语之中带着几分随性,似乎他只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风流韵事。
上官决刚好是对着窗口的,身影就映照在那窗前,他复又低声呢喃道:“只要是得到了的,总会有腻了的一天的,我只能这么想,否则”
否则,那个人便会日日夜夜,时时刻刻的缠绕在他的心上,让他片刻都不得安宁。
对窗而立,男人素来洒脱不羁的风流姿态似乎多了些许什么,陡然之间似有一道寒意袭来,上官决的眉目一冷,异常警觉地立刻朝后连退了数丈,窗棂碎裂,一道人影立时破窗而入。
“你若是杀不了她,更不要妄想得到。”一身暗青色的锦衣,黑发冷目,墨凌天此刻就站在窗前,口中所说出的话冰渣似的一个个字骇人刺骨。
不知是从何处吹来的一阵大风,从窗口处吹进了屋内,卷起了珠帘摇晃,刹时一阵哗哗作响,四周的冷意在房间之中蔓延,上官决的双眸微睁:“莫二爷?”
此时,司徒洛冥亦跃窗而入,就站在男人的身后,上官决的目光从他的身上掠过,恍然地点了点头道:“哼,看来你们不把事情弄清楚,果然是不会走的,我到底还是低估了你们,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胆敢又跑来了。”
上官决此时就站在房间的另一头,先前在大殿之上,他曾经被司徒洛冥所伤,如今的脸色看起来还是比原先要差些,言笑之间神情却没有太大的变化,掩藏在衣服之下看不出他手臂上的伤势如何了,但是从他方才退后之时的身法来看,墨凌天看得出来他一定还受了些内伤。
“上官决,我曾经放过你。”墨凌天语调缓慢,仿佛又股冰冷的气息慢慢临近,凉风拂过,那一身青衣锦袖居然纹丝不动,上官决脸色微变不知道男人究竟想做什么,邴英婉一直就在旁边看着,此时挣扎着就要从榻上起身。
“住手!”精致的妆容也盖不住妇人此时脸上的枯涩,她竟是显得苍老了几分,邴英婉扶着软榻,勉强的落地,身形有些摇晃,开口道:“谁敢动他,本宫马上就叫人进来,他要是死了的话,你们也别想活着离开!”
邴英婉的身体看起来确实虚弱,但却是威仪不减,司徒洛冥听到她所说的话,眉宇之间的疑惑更深了,明明不是自己的孩子,为何竟然会这般舍命护着?这背后必然是有什么干系。
墨凌天和司徒洛冥他们来到这里是为了询问关于齐刃刀的消息,眼下就直接与邴英婉闹翻的话并无什么好处,司徒洛冥走上前去,仿佛感觉不到周围的危险和阴寒,朝着墨凌天开口道:“二爷,我们要不先办正事?”
男人年底的冰寒并没有因此而消融退下,上官决却觉得周遭的压迫感正在消退,松了口气,司徒洛冥和他的视线相对,并没有多大反应地挑了挑眉头,他亦不是有心要救他的。
上官决知道先前他所说的话他们一定是听见了,所以莫二爷会有心想要取他的性命并不奇怪,但他亦不惧怕,上官决笑着耸肩,往后靠在墙上,若是知道莫二爷来了就站在外头,他不会蠢到在莫二爷的面前说些招惹白落羽的话,先前和邴英婉的谈话已经被两人听见,如今他索性不再开口了。
“你们来找本宫所为何事?”邴英婉害怕墨凌天再对上官决不利,率先开口道。
墨凌天的视线终于从上官决的身上移开,落到了邴英婉的身上,停顿了片刻,开口道:“你活不过一月之期。”
平平的话音仿若是阎罗宣判生死,邴英婉的脸上却是没有半点惊讶恐惧,扶着软榻站直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