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宗哲打完电话,时源放下手机,看看桌子上的工作已经完成,但是时间已经不早。凌晨一点了。
昨晚没有睡觉,今晚又到了那么迟。时源感觉自己的眼皮开始打架,不免想去楼下看看秋意。
走到了书房,时源刚动动喉结想说话,却看见一个娇小的背影趴在了灯光下。想想也是,自己都感觉累了,一个刚进警局不久的女生肯定是挺不住的。
风冷嗖嗖地刮了起来,从窗户的缝隙中溜了进来。时源打了一个寒战,看着那个趴下的身影,他去自己的房间内拿了一件大衣。时源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秋意旁边,在她的卫衣上面轻轻批上了大衣。
在灯光下,时源近距离地观察这个熟睡的脸庞。眼睛紧闭,但是向上翘的睫毛还是给秋意的容颜加分。时源头一次发现秋意的嘴巴很小,而且很精致。她的小嘴微微上翘,像是在笑,应该碰上了什么好梦。长时间地在密封空间坐着,秋意的两腮在泛红。
为了不打扰她的美梦,时源只好轻声离开,在快要关门的那一刹那,秋意开口说话了。
时源站在门口顿了顿,想要听清楚秋意的话。
迷迷糊糊的一张一和,唾液使得语句不是那么清晰,时源到也无妨,他安静了下来,把门打开,靠在门口安静地听。室内是那样的安静,出了秋意的梦话,只剩下自己的心跳。
“习镭”终的,靠着听理解和猜想,时源在一大堆句子中听清楚了两个字。
时源的心跳漏了一拍,然后就平静地走了。
——
秋意是在一束阳光中醒来,她用手挡了挡自己的眼,然后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件衣服。
看看桌子上的纸,秋意突然想起来,自己在挑选相同地方的时候就睡着了。而自己身上的衣服,大概也是房子里的另一个人,时队给他的吧。
想到时队,就想到自己交给时队的任务,现在想想还真是好笑。昨晚自己脑子不好使竟然随意命令时队。
秋意突然发现桌子上有一叠整齐的纸被压着,她拨开以后发现是自己交给时源那十五天的地图,重合处已经圈好了,接着是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猪,该睡了。
秋意气地直跺脚,刚想拿着纸条去找时源算账,却听门口熟悉的声音说:“醒了?醒了就快点整理,结论得出来以后来局里。我先走了拜拜。”
“唉,”秋意正想叫住时源却被“啪”的关门声打断。
“坏蛋。”秋意只好自顾自地骂时源,却没有听众。觉得无趣了,也开始了自己的任务。
——
出门以后,时源哼着小调到了警局,想必秋意也看到了那张纸条。时源在脑子里勾勒着秋意火烧眉毛的样子。
“张队。”张队又在外面等候,“小跟班呢?”
“别在她面前这么叫,她会耿直地记仇的。”时源笑语,“好了,不说了。我们边走边聊案子吧。有进展了吗?”
张队无奈地说:“还没有。”
“对了,话说昨天下午,那个引起骚动的人你有没有看到?”
“你也发现了啊,看来和我想地一样,对于他的声音特征,我觉得只能说是一个很奇怪的声音。”
“变声器?”
“不,那个声音,怎么说呢?”张队闭着眼睛回忆,“秋意不是说那个人年龄小于29岁的男性吗?在我听来,那简直就是一个声音稍微有点粗的女性。”
“哦?女性。不一定是女性,还有可能是没有经过变声期的男性,或者是声音有点娘的男性。”
“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而且我觉得有可能,我是说有可能,这个人小时候被母亲装扮成女孩子。”
“这样的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