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我、抚摸我,眼见反抗没有任何用,我一歪头放弃了抵抗说道:“你想要就快些要吧。”我话音一落,他的人便僵硬在那,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你就这般不愿吗?”感受他□□裸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我,我不去看他,一狠心答道:“是。”“好。”他便从我身上下去,站着床边整理他的衣衫。一会他似乎整理好了,留下一句“我走了。”便投入那漆黑的夜幕中。
后来我曾思索,那日我若不那样说话,随了他的意,我们的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又或是过往的每一件事我都不那么固执,我们是否会真正相爱呢?答案只有老天爷知晓吧。
第二日,我便和太皇太后坐上去行宫的车撵。行行前他来了,一心都挂在皇祖母的身上,不看我一眼,似乎我这个大活人就凭空在他眼里消失了般。
扶着太皇太后上了玉辇,太皇太后不让我下车,拉着我邀我与她同坐。我坐在太皇太后身侧,拉着窗帘,眼看着红墙后退,直至消失不见,才罢手回头坐好。
太皇太后身体虚弱,我们的行程也放慢了速度。停停走走竟走了五日有余,第六日的晚膳前终于赶到了行宫。路上的舟车劳顿让太皇太后的身子很是吃不消,我忙伺候太皇太后更衣,让代蕊去传御医。御医诊断后,说太皇太后只是长途跋涉以致疲劳过度,只需好生调养即可。
接连的几日我日日侍奉在太皇太后的身边,太皇太后的情况没有一点起色,我十分着急。突然外头有人来报,说宫里头有人来了,我着人去请,谁知竟来人是徐御医。
“姑娘,近来可安好?”徐御医向我作缉道。他这声姑娘倒也合时宜,毕竟我已不是皇上的嫔妃了,只是他的大礼我可受不住。我扶他起身让他上来给太皇太后瞧瞧。
只见他先是把了把脉,然后开始为太皇太后施针。徐御医的针法我是体会过的,我的膝盖就是他治好的。有了他在我便放下心来,率领众人出去,让徐御医安静的治疗。
约半个时辰后,徐太医从殿内出来,走到我的面前说道:“臣今后日日替太皇太后施针,接连七日,太皇太后便会大好了。”我谢过徐御医,让代蕊跟着徐御医去给太皇太后抓药,领着杜麽麽和桂麽麽进屋侍奉左右。
徐御医真是一代神医,施针的后的三日太皇太后果然好了起来,不□□色好,人也精神,说话也利落了。接着吃了七日徐御医开的药,便能下地走动了。可不,这日吵着要举行小宴会,唤着杜麽麽去请戏班子来热闹热闹。看着太皇太后这样高兴,我也不好驳了太皇太后的兴致,只好示意杜麽麽去请。
话说来到行宫的日子我也过得十分怡然,除了那几日太皇太后病重让我忧心外。我没了封号,可仍深受太皇太后的喜爱,婢女奴才们也不敢怠慢,一口姑娘姑娘的叫着。
这日晚宴席间就三人,太皇太后,徐御医和我。除此之外行宫里头也没别人了。我原意是想在一旁伺候太皇太后的,可太皇太后一句这又没有外人,便叫我落了座。
虽说是小宴会,可是该有的菜色一应俱全。可当第四道绣球鱼上桌时我的胃里便传来一阵恶心,我强忍着恶心感尝了一小口,谁知这一尝我的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得我来不及跟太皇太后说一声便侧身吐了出来。
连忙有婢女上来打扫,只是刚吐完我便又闻见飘来的鱼味,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有一大股腥味,让我只想吐。回头看一眼太皇太后关切的目光,变向殿外跑去。直到我感觉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光了我才回到殿内。
“郑儿这是怎么了?哪不舒服?”见我不说话,太皇太后又开口道:“徐御医你快给郑儿看看,她究竟怎么了?”“臣遵旨。”徐御医领命后来到我跟前,搭上我的脉搏,随后松开随即向我跪下。
“臣恭喜姑娘,姑娘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