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无奈的来到她的身边。“我坐着陪你?”
祝英台一跃而起,一下子趴在马文才背上,双手紧紧勒着马文才的脖子。
马文才将她往上颠了颠,让她趴的舒服些。
“你要勒死我了。”
“驾驾驾,快点快点。”
“能不勒脖子吗?”
“不勒脖子,我没安全感。”祝英台恶作剧般的笑道。
“好吧好吧,你高兴就好。”
“马文才你干嘛这么迁就我,对我这么好?”
“你也对我很好。”
“我哪里对你好了?每天让你做这做那的。”
“你留在我的身边就是对我好。”
如果此时有人经过这条山路,就会看到一个英侹男子,在半道上诡异的又哭又笑。
明明泪流满面,嘴角却温柔的翘起,眼神闪闪发亮,温柔的注视着前方。
马文才缓慢走过那条充满了他们欢声笑语的山路。来到尼山书院的大门口。
看到那破败的书院大门,马文才讶异。
尼山书院的牌匾斜斜的靠在一旁的地上,上面布满了灰尘。走进尼山书院,曾经欢闹的尼山书院却空无一人,各处房屋楼阁都透出一股萧条的气息,地面散落着厚厚的一层树叶,显然已经很久没人打扫了。
这是怎么回事?此时应该早就有新一批的学子上山就读了。可看这情形,这尼山书院分明是久无人居的落魄。老师师母他们呢?
马文才从书院门口一路走到荷花池旁,曾经荷花满池,现在只剩下一池残枝败柳。马文才眼神渐渐阴冷了下去。
马文才来到她曾住了三年的房间,他每天都在院子里扎马步,而她就坐在窗前的书桌上百~万\小!说,有很多时候他都是看不见她的,但他知道她就在那里。
房间乱糟糟的布满了灰尘,巳完全看不出来她曾经住过的痕迹。
马文才向后山行去,他大部分的体能训练都是在后山完成的,她每每都待在他能看的到的地方,静静的百~万\小!说,每当那时他总会想,如果时间能永远停在那时,他也甘愿。现在想来分明是奢望。
后山杂草丛生,那条他们总是走的小路已经完全没有了痕迹。马文才在书院后山走了一圈,只觉得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那里是她喜欢坐着百~万\小!说的地方,因为正好有一颗大树可以遮阳,在那里她曾种下几颗叫不出名字的野花,当时他还嫌野花难看,给她找来了几株名贵花草,她看都没看一眼就拒绝了,当时他还生了闷气。后来才知道,她种野花只是因为闲的无聊,最重要的是野花不用人看着,自己就能活。
而娇弱的名贵花草,依照她的说法:她才不伺候。
那里是………
马文才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马文才来到那声响的源头。
一个一身红艳打扮的女子跪在一个墓碑前。
女子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
丁香?
随着女子的转身,露出了她身前的墓碑。
丁公程雍之墓
“奶奶,你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都是老毛病了,我以为不碍事的。”
“你以为不碍事!奶奶,你是想我怎么样!”祝小蝶抹掉脸上的泪水。幸好这次她没有加班,不然奶奶还不知要在冰凉的地上躺多久,她不敢想象那后果。
“小蝶你别哭了,这次是奶奶不对,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祝小蝶却怎么也停不下眼里的泪水。只要一想到,她下班回到家,打开房门,就看到奶奶直直的躺在客厅的地上,浑身冰凉,她怎么叫都叫不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