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金牙的头顶。
这次离得近,我清楚的看到那是条大概三十厘米长的小蛇,全身披着白色的鳞片,蛇信子伸出来就快触到了铁链。在它张开嘴的时候,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它的两颗银白色毒牙。当时我的心就慌了,真不知道那玩意为何会停在我们的头顶迟迟不肯离去。它的两只眼睛眨也不眨,折射出冷冷的光芒,可我总感觉那东西在盯着我看。
飞蛇停在我和瘦金牙的头顶迟迟不愿离去,我和瘦金牙皆是把心揪在了一起,紧张兮兮的看着头顶的飞蛇,连个大气都不敢喘。我看了一眼瘦金牙,发现他的喉结动了一下又一下,显然是在咽口水。我实在忍不住了,便用唇语对着他说:“瘦金牙,你个王八蛋,刚才闹什么闹,现在把你爷爷都引来了。”
“去你奶奶的,它是你大爷。”瘦金牙立刻用唇语回应了我。
“好啊,那玩意是我大爷,同时也是你爷爷,按照辈分,你以后也得叫我大爷,或者叫爹也行。”此唇语一出,效果真他娘的好。瘦金牙的嘴巴张的老大,可就是半天憋不出话来。
终于,那条飞蛇折了回去。我这才敢大声喘气,用手抚摸着胸口,嘴里说着吓死宝宝了。
“臭小子,你刚才又占老子的便宜,我非得抽死你!”瘦金牙说着又开始对着我伸出他的臭脚。
“够了,你们闹够了没有?趁着那条飞蛇刚刚离开,现在还不抓紧过去。”清清在后面呵斥着。我转身看了看她,迎来的却是她的白眼。
刚才在我们脚下的鬼火已经熄灭了,鬼火又被称为磷火,既然是火,一旦燃烧起来肯定会高于周围的温度,不知道刚才那条飞蛇是不是因为那两簇停在我们脚下的鬼火才留在这里这么久。又或许那是条母蛇,它看上瘦金牙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紫烟的浓度越来越大。最后面的玲花大喊着叫我们戴上口罩或者用布蒙住口鼻。
口罩是爱美女性以及一些大城市居民(雾霾重)的出门必备神器,对于苏爷这种农村出来的吊丝,自然不会随身携带它们。但紫烟具有制幻作用,不得不防,于是我拿出小学三年级那会儿当了三好学生获得的唯一奖品——丝质红领巾,这些年我一直随身携带着,此刻正好派上用场,被用来蒙上我的口鼻。
瘦金牙鄙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默默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肉色丝袜套在头上。我刚要说什么,那家伙先说话了:“怎么滴,老子混黑道的,随身携带了这玩意,有啥稀奇的。”
“没事,我没说啥,反正你那玩意苏爷又没见过。”我暗自摇了摇头,装作一副很纯洁的样子。瘦金牙这下彻底无语,但我知道他在心里不知用肮脏的语言问候了我多少句。
我们顺着铁链继续攀爬着,可是那条铁链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前方只有铁链连着的无穷无尽的黑暗,我甚至怀疑这条铁链通往的是阎罗殿。
单手攀爬铁链实在太过消耗体力,我和瘦金牙又开始悬在铁链下方休息起来。
看着瘦金牙脸上蒙着的肉色丝袜,纯洁的我突然来了一句:“金牙兄啊,您知道这紫烟从何而来吗?”
“我哪知道这玩意从何而来啊。”瘦金牙摇了摇头。
“紫烟是李白生的。”
“什么?李白生的?你他娘的逗我呢,李白可是位大文豪,人家是著名诗人,怎么可能生出这玩意呢。”瘦金牙笑了起来。
“真的,他在《望庐山瀑布》这首诗中就已经向世人交代过了。”
“怎么交代的?”瘦金牙追问道。
“那首诗的开头是日照香炉生紫烟,他老婆叫照香炉,完事之后就生了个女儿叫紫烟。”
“少他娘的给我扯犊子,哪有人姓照的,还照香炉,你老婆才叫照香炉呢。”瘦金牙哈哈大笑起来,那声音极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