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的解法,是20的20次方。
“所以是怎么走的?顺着规则可以走的路,往前一直走到对面就可以了吗?”
盛爻低头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走。
“我试一下把,你们先不要动。”
安倱尝试着,朝着一边的一块地砖,一脚踩了下去。
空的。
不管是空的,穹这话,把三个人带离了最开始的那个区域。
他之前把穹顶上拿花的飞天,都标记了下来,枭棋的位置,也全都标记了起来。
“你们看到上面的飞天了,他们其实也是按照六博棋的棋局在排列的,一个枭四个散,但是枭棋没有兵器,有一个散棋手里也没有兵器。”
安倱慢慢把自己的观察解释给三个人听。
这种时候,盛先生倒是没什么情绪了,只是默默听着。
不过真的聊了起来,安倱根本就没有关注过其他人。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盛爻的身上,盛爻也全程盯着他。
梁哲大致听完了地上的彩砖和穹顶上壁画的关系,正要说话,回头就看见了这一幕。
有那么几个瞬间,梁哲突然觉得,盛先生那个样子,其实也没什么错。
这俩人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行了行了,你们真的收敛一点好吧,安倱的意思还是十六格的棋盘,放四个棋子,正好有两解法,那个拿花的散棋和枭棋的位置,其实标记的就应该是一生一死两道门,是这意思吗?”
梁哲飞速地把话说完了,让整个讨论的画风,从粉红色的氛围当中,恢复到了正产状态。
“我也觉得差不多,最后的位置,应该是那个枭棋吧?”
盛先生努力让自己忽略掉两个人的状态,冷静地开始分析了起来。
盛爻抬起头,看见恢复了正常,或者说努力恢复着正常状态的盛先生,有些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结果收获的,就只有盛先生的一个巨大的白眼。
“我还是觉得应该是枭棋的位置,毕竟枭棋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其实在上面的时候,安倱就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最后还是觉得,就算散棋手里的拿着花,其实也应该还是听懂了枭棋的意思。
“不不不,我觉得还应该是那个散棋,要不然在一堆拿着兵器的人手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拿着花的,实在是有些可疑。”
盛先生和安倱的意见完全不同,仔细分析了一下,开口道。
说完话,他直接就盯紧了安倱。
这会他倒是也没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就是对自己的想法,十分地确定。
虽然其实在聊到某一个具体问题的时候,有争执或者什么,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结合上盛先生和安倱的过往经历,梁哲还是觉得,自己其实有必要出来调停一下。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一旁的盛爻就已经先开始说话。
“我其实觉得,不管是那个枭棋还是拿着花的散棋,其实都没什么用。”
盛爻的表情同样很冷静,慢慢开口说道。
梁哲觉得这个世界简直没地方待了,这一家三个人,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尤其是聊到了什么观点性的不同的时候,几乎就没有人会选择后退或者放弃。
“那个,你们先听我说。”
盛爻抬起头,同样气势十足地盯着盛先生和安倱。
“你说。”
这俩人虽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但是毕竟对面是盛爻,他们还是同时退了一步,开口说道。
“你们还记得这个地方原来的作用吗?就是在外面的时候,我们看都的那些。”
盛爻仔细想了想,指着外面的甬道,开口说道。
安倱和盛先生几乎没怎么想,就一块点了点头。
他们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几乎都被那堵奇怪的墙给诱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