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接过书,泛黄的纸页上满是古老的文字,陈晨城解释道:“那个渔村的不明消失上面没写,只是记载当时海滩上就只发现了一男子的尸体,也没有具体的记载男子姓什么来自哪里。”
桑合上书本,长长松了口气,扭动脖子,白发有些松散的披在肩上。她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沉默盒的事安置好。“我的册子a市没有任何动静,刚才还燃烧起来。会不会是被什么力量阻碍了?!”
陈晨城安抚她的情绪,“好了,你别想那么多了,现在就是好好睡一觉。”
“我这几天不在,店里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桑总有种预感,危险在步步紧逼。
陈晨城摆弄着金色面具,挡着脸,朝向桑,“除了墨菲斯来过,好像没什么人来”摘下面具,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你这样说,我就想起来了,还记不记得上次情人节的时候来我们这喝卡布奇诺的那对夫妻,那天我们都在的。”
“夫妻,情人节的?”桑重复了一遍,“哦,想起来了,是吵架了,然后最后什么都没吃就走的那一对是吧?”她记得那天做好的卡布奇诺,一口也没吃全倒进了垃圾桶,害她心疼了好久。
陈晨城点点头,皱眉道:“的确,那个男的来找过你,说什么他的妻子不见了。”
“我们这又不是寻人机构,他妻子不见了,跟我们有毛关系啊!”空气突然凝重下来,桑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走往后堂。
“桑,你知道的,找一般的人怎么会来我们这,除非,她不是一般人。”陈晨城记得那个男子一脸感伤的模样,烂醉如泥却还叫唤着要找。
桑停下脚步,转过头,“看来又要忙了。”
“不管了,先睡觉吧!”陈晨城甩手道。
金色的大厅,金家的别墅里。金世雄抽着雪茄,坐在沙发上。他的胡子已经几天没有刮了,衬衫的扣子扣错了几颗,黑眼圈看上去是几天没合眼,看上去十分狼狈。而这个男人是a城的首富,有权有势,白手起家,是许多女性心中的钻石王老五。但是,他的妻子在几天前不见了,他动用黑白两道能动用的所有的关系,翻遍全城,可她就是凭空消失了一样,都没有把她找到。他满脑子都是她在时的景象,她为他煲汤即便厨艺差,她织的毛衣不是太大就是太小,洗碗时总是会打碎盘子划伤手。看起来什么都不会,却什么都肯为他做。那天的宴会,他敬酒时看到一男一女接近她,对她说了些什么,她的脸色骤变,他便终止了宴会,对所有人下了逐客令。从那以后,他感受到她的冷淡,处处回避着他,却没想到她会离开。
“总裁,总裁!”身边的男助理叫了他好几声,手上捧着一份文件夹,正要递给他。
金世雄嫌恶地看了一眼,接过文件夹,翻了几页,最后随意的签了字,淡淡地说道:“滚。”
男助理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从女主人离开以后,金世雄对所有的事情都敷衍了事,甚至公司重要的文件和宴席,他都一概拒之,全部交给助理,整日把自己关在别墅里。
“咚咚咚咚”苹果手机的木琴铃声响起,一连串陌生的电话号码打来。金世雄瞥了一眼,滑动接听,“喂”
电话里的女声传来,金世雄眼底的光又亮起来,惊喜道:“好。”挂断电话,按下锁屏键,把手机握紧在手心里。走进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剃掉胡渣,整理好未擦干的头发,拿好被扔在茶几上的车钥匙,驱车开往城市的郊外。
桑坐在柜台前,陈晨城慵懒的靠着。已入寒冬,桌上温好的忘忧酒冒着热气,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陈晨城说道:“桑,你说他会来吗?”
桑把手放在温热的酒杯上,热气在眼前蒙上一层光影,“会,为了那个人,他一定会来。”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