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寂辰一进入大殿内就看见被团团围住的秋凝笑,一时间不禁怒火中烧,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到处去找她,却没想到,她竟跑到这儿来给他惹了祸!
怒力压下那口怒气,他上前一步,淡淡道:“父皇。”
皇上也是淡淡道:“嗯。”
身后跟随而来的宫路随也上前一步,微微躬腰,恭敬道:“拜见父皇。”
“免礼。”
秋凝笑暗诧,怎么皇上对待他两个儿子的态度截然不同?看来宫寂辰与皇上这两父子的关系不怎么好啊。
宫路随看向被围困的秋凝笑,笑道:“这怎么还把我家六皇嫂给逮住了?”
华妃凤眸睨向秋凝笑:“两位来得好,辰王妃欲图谋害皇嗣,行动暴露,被本宫给捉住了。”
宫路随失声:“六皇嫂谋害皇嗣?这不可能吧!”
华妃冷哼一声:“人都已经被捉住了,有什么不能的?”
在一旁沉默了半天的秋凝笑终是没忍住:“化肥娘娘,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你在里面一扯开嗓子一叫,我就被逮住了,连你家儿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谋害皇子啊!?”
宫路随与宫寂辰两人注意到了“化肥”那两个字的语调,宫路随戏谑地笑笑,不说话。而宫寂辰则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这女人,指不定在心底把华妃给骂成什么样了。
皇上只是轻轻皱了皱眉,眼底流露出一丝不解。
而“化肥”娘娘那个蠢货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丝毫没有听出秋凝笑意有所指。
要是她知道化肥是什么东西,大概就会当场气死。
华妃双眉一挑,凤眸盯向秋凝笑:“你想谋害小皇子,却被香儿发现,自然无法见到小皇子。”
秋凝笑压住即将冲出来的怒气,还用上了平常给心理病人稳定情绪的方法,这才能心平气和地问了一句。
“你当我傻啊?!这么明目张胆地谋害皇嗣这不是找死吗?”
华妃却把眸光瞥向宫寂辰:“谁知道这是不是有人指使呢?在这皇城内谁人不知你秋凝笑是个草包啊?说不定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秋凝笑震惊的看着“化肥”娘娘在哪儿瞎掰,尼玛,这个发挥的化肥也太能编了吧!不去当编剧都可惜了。
看来,华妃的最终目的是想通过自己搞垮宫寂辰,而她清楚,光凭自己一个草包怎么可能搞垮宫寂辰这尊大佛?如果秋凝笑猜的没错的话,接下来,还有一个更大的局
宫寂辰脸色一沉,眸光凌厉,凝向华妃,华妃被宫寂辰的狠戾慎的倒退俩步,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华妃有怎会在人前露出胆怯之色。
她挺了挺僵直的腰,凤眸大胆地凝向宫寂辰幽深的眼,不过三秒,她就又被宫寂辰给慎的垂下眼眸。
宫寂辰满意地看着华妃那被自己吓住的模样,但,怎么就一点儿也不爽呢?!
最可恶的是,自己竟然在听到华妃骂秋凝笑那个女人是草包的时候差点儿没忍住把华妃给撕了!
秋凝笑眼看着华妃被宫寂辰吓住,心底偷着笑。
皇上见这种局势,喝道:“行了!华妃你不是说有证人吗,一问就之。”
他将视线转向那名香儿身上,与生俱来的威严外露,他浑厚的声音响起:“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香儿低下头,颤巍巍道:“回皇上,奴婢确实看到辰王妃欲图谋害皇嗣。”
秋凝笑看的很清楚,香儿虽然表现的很害怕,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但,掩在她眼底的却是淡然的流光,面对皇上的威严,那掩藏在眼底深处的,毫无畏惧之色。
这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拥有的镇定,绝对是受过严厉的训练磨练而成。因为,就连她这个心理专家若是不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