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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朝鹿再轻,有她那双正在生长的双峰撑着,体重也下不来一百斤。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让邓宇航不觉得昏厥了过去。

    看着这个陌生小哥的囧态,朝鹿的心方才是微微平静了些,加上随着一大群人的涌入,她的脸也是臊得跟猴屁股一样红。

    于是,朝鹿连忙从邓宇航的身上爬了起来,并揉了揉自己那有点疼的右臀。

    还未等朝鹿站定,就从人群中冲出一对夫妇,他们的鬓发上抽着几缕银丝,杂乱地飘荡在空中,眼眶边上的鱼尾纹无力地下垂着。

    女人紊乱的碎步急趋着,摇摇晃晃地,好像在她双肩任意一个肩膀添上一支羽毛就会让她失去平衡摔倒;而跟在女人后面的男人则是脸色沉闷,一声不吭地阔着大步子。

    女人先跑到朝鹿身边,将其双手抱住然后抽泣地说道:

    “我的心肝宝贝呀,你别吓妈妈呀,要不是我和你爸今天忙完了事儿正好回来,就,

    就见不到我的心头肉了呀。”

    相比女人哭的一塌糊涂,那男人倒是一直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地缝里似的。

    只见他先是抬头瞪了一眼女人,喝到:

    “你这女人,说的是哪门子的丧气话,我呸呸呸,”接着又转向朝鹿,一边伸出手去拉朝鹿那被女人紧紧搂在怀里的双臂,同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其说道:

    “人还没有丢够么,快给我回家!”

    当这对夫妇从人群中入场的时候,朝鹿的目光从女人转移到男人时,眼神由欣喜变成了倔强,亦或者是不屑。

    面对着男人的强硬命令,她本想甩手反抗,但是无奈臂膀的上面部分还是被她的妈妈,另一个爱她的人所束缚住了,用不得气力,只能跟他们走掉了。

    跳楼虽然不算什么新鲜事,但对于一些城市的三线都市报来说绝对是一个大新闻,不可能不报道。

    因此,冲进来的人群里面,除了这对夫妇和火警,就是脖子上挂着一根绳子,末端系着一张蓝色记者证的卡片的人了。

    他们看到跳楼的女孩子被这对夫妇牵扯地往回走,立马就跟个个都打了鸡血似地兴奋起来,在不停地按动相机时,疯狂地发问道:

    “请问您的女儿为什么跳楼么?”

    “请问你是不是因为家庭关系不好才跳楼的?”

    “请问在日常生活中,你们的女儿有抑郁的倾向么?”

    “请问您觉得这件事情的发生和您女儿所就读的学校有关么?”

    “”

    “”

    这些问题,朝鹿一家人一概都没有做出回答。

    只是男人和女人勉强合围成一个圈,把朝鹿翼庇在自己的双臂下;三人都低着头,用力地划开前面的人墙,缓慢地移动着。

    他们此时需要的休息。

    这些采访很有可能导致对当事人心灵上的二次创伤。

    但那些记者此时需要的是采访,

    这些得来的信息可能就是他们公司校绩考核时的支撑。

    ——————————

    那是一个姑娘,

    身上结着丁香花一般惆怅的那种,

    她一直撑着伞,

    让邓宇航看不清她的容颜。

    但越是这样,

    邓宇航心里的猫就越是抓挠。

    他们相逢在雨巷,

    青石古砖。

    一向羞涩的邓宇航此时竟然想要伸手去触摸这个姑娘,

    哪怕一丝也好,

    哪怕一下也怕,

    只要,

    只要自己的指尖能沾染上姑娘身上独有的清香,

    那如同丁香花般的轻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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