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有天分多了,我自然是愿意教你的。”东丘平朔笑着回道。
“谢谢师兄愿意教我。”竺漓感激地看着东丘平朔,随着他来到了绝壁之上的一片树林里的空地上,跟着东丘平朔学起了剑术和仙术,东丘平朔虽然剑术和仙术远不及南宫画雨,但是他却是全身心投入地教竺漓,把他所知道的一切技巧和诀窍都传授给了竺漓。
东丘平朔观竺漓舞剑时候的专注神情,他明白这女子骨子里有着男儿的血xìng和烈xìng,悟xìng也极高,她超越他,是迟早的事。不过,他却也甘心情愿将他所学全部传授给她,只要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看着她感激的眼神,他就心满意足了。他没有南宫画雨心系天下苍生和顾全大局的胸怀气度,他只想随心而活。
他们在树林里,在红花绿叶之间自在比剑,可是,要知道东丘平朔还收了两个徒弟,他这样厚此薄彼,难免让英家两兄弟心里不平衡,特别是弟弟英飞,他小气善妒,本来就一直不喜欢竺漓,得知东丘平朔每天都上绝壁上去找竺漓练剑后,他更是嫉恨竺漓。
虽然东丘平朔知道竺漓是女儿身,虽然绝壁之上荒凉偏僻,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东丘平朔还是叫竺漓师弟,竺漓也还是穿着弟子服,一副男儿打扮。
傍晚时分,练了一天剑了,竺漓和东丘平朔坐在石崖边吹风,竺漓对东丘平朔说道:“天快黑了,你快回去吧。明天见。”
忽然,英飞带着几十个师兄弟来到了绝壁之上,他们正朝着东丘平朔和竺漓走来,光看那群人的一副咄咄逼人的神色,就知道来者不善。
“师兄,有人向我们举报,说云珞师弟是个女子,您怎么能教一个女子仙术和剑术呢?我们必须赶她下山去!”英飞带头说道,眼睛斜视着竺漓。
“谁举报的?给我站出来!”东丘平朔气恼地站了起来,看着几十个师弟大声问道。
“有人匿名举报的,他将云珞师弟是女子的消息写在了绢帛上,分别丢到了我们的寝院里,难道东丘师兄没有收到这个举报消息吗?”一个与东丘平朔几乎同年上忘尘崖的仙徒严肃地看着他问道。
“故一阁,你都是忘尘崖的老人了,你竟也跟着这群师弟瞎起哄,还不带他们回去?!”东丘平朔看着故一阁严厉地斥责道。
“大家都是男儿身,如果此事纯属造谣,为了不让大家误会这位云珞师弟,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他当众自己证明他是男儿身。”故一阁走到人群前面,看着竺漓和东丘平朔说道,一副主持正义的英雄姿态。
竺漓从石崖边站了起来,东丘平朔将她拉到身后,皱着那对剑眉看着故一阁和那些师弟们呵斥道:“荒谬!这里是忘尘崖仙山!岂能容你们亵渎?当众证明男儿身?亏你是他们的师兄,你也能想出这个馊主意!你们都给我回去!”
“师兄,您不要再护着云珞师弟了,如果他真是男儿身,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呢?您当初说是罚他上绝壁崖思过,可是您最近每天都来绝壁崖教他剑术和仙术,难道您是知道她是女儿身,才故意让她待在这儿,好掩人耳目?”英飞看着东丘平朔猜忌道,他这么一问,那些师兄弟们个个都悄声点头附和,这场面让东丘平朔感觉十分尴尬。
“你!”东丘平朔怒视着英飞,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手下的弟子竟是这种jiān佞小人,他恨不得一脚将英飞踢跪在他跟前,可是他明白,此时如果他发怒了,这些在场的师兄弟更是会捕风捉影妄加猜测,到时候不仅是他的名誉,就连竺漓的清白名声也全毁了。
“好好的,都跑到绝壁崖上来做什么?都想被罚到这里来思过吗?”南宫画雨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冷傲,走到众师弟跟前,低沉着声音看着他们责问道。
英飞表面上对东丘平朔是敬畏的,心底实则一直对东丘平朔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