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回家之旅。
没错,是她用了点小手段弄干了刚才那男子的衣服,也是她稍微修改了下他的记忆——不过不敢做的太过分,毕竟她向来不擅长此道,现在又只能用最粗陋的手段。她非常庆幸他手上戴的手表防水,否则还真有点麻烦。毕竟烘干的衣服还能穿,烘干的手表却未必能用了。
把那人丢到树下后,她倒是想走,但考虑到他长得似乎不那么安全,万一被过路的谁给劫了色,好像就很不妙了。
眼下总算是解决了。
顾霜晓摇了摇头,兀自撑船离开。
而此时。
坐在电动三轮车后斗上的乐灿正在与司机交谈。
四十来岁的司机虽然会哼上几句乐灿的歌,却压根不知道“歌名是啥”c“歌是谁唱的”c“乐灿是谁”之类的事,自然也就没认出乐灿,只把他当成了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搭车人。在借手机给乐灿打完电话后,他很愉快地拉着后者唠起了嗑。
“师傅,你们这条河有什么传说吗?”
“传说?小伙子你这话可问对人了,我跟你说,关于这条河的故事可多了。我跟你说”
已经初步了解到这位大叔话痨本性的乐灿打断了他的话,直奔重点:“我是说,有没有什么与水鬼或者水妖有关的传说?”
“水鬼?”司机大叔思考了片刻,一只手松开车把手猛拍大腿,“你别说,还真有!我跟你说啊”
就在乐灿被特别擅长说故事的司机大叔带进坑中时,顾霜晓也是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她将船系在了后院外的树上,抱着莲蓬越过院子进了屋。
走到前院时,只见黑狗与橘猫正肩并肩趴在地上萃取灵气——这就叫有样学样,她觉得躺着比较舒服,它们则觉得趴着比较舒服。
顾霜晓无声地笑了下,也没打扰这两只勤奋向上的“小妖精”,只是将一小堆莲蓬放到了它们的面前,确保它们能在结束修行后第一时间看到。
而后便自去收拾洗漱了。
出于“避免麻烦”的考虑,之后的几天顾霜晓都没出门。反正家里不缺菜,想买的东西也差不多买齐了,她当然可以心安理得地宅。
她也没刻意关注过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反正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所以,她自然也不知道,次日天刚蒙蒙亮时,乐灿就被接了电话赶来的经纪人和助理给接走了。没办法,他的伪装之前被他自己给扯掉了,脸上粉丝之类的事物也差不多都被汗水冲刷殆尽,再继续待下去,绝对会被粉丝们认出来的。
眼看着在家里借助了一宿的小伙子上了辆一看就挺豪华的车,司机大叔低头注视着手上的“大红包”,一脸懵逼地问自家媳妇儿:“难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谁知道呢。”同样不追星的大叔媳妇儿一把从丈夫手中抽过钱,数了数后,一脸满足地说道,“你以后晚上没事就去镇子外面兜几圈。”
“你以为这种好事能天天碰上?”
“万一呢!你想中个五百万不还得先买彩票吗?!”
“倒也是。嗳!你别都收走啊,给我留一张。”
“你要钱干嘛?”
“给车加油。”
大叔媳妇儿一想这的确是正事,于是就给了一百块给丈夫,然后就见后者丢下句“我去买点早饭”,就溜了片刻后,她反应过来,自家男人开的是电动车,根本不需要加油!这混蛋肯定又拿钱去买烟了!
且不论司机大叔回家后会遭遇怎样的待遇,反正乐灿此刻是正在被自家经纪人唠叨。
保姆车的空间是极宽敞的,于是他舒舒服服地架起了两条大长腿,一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听着“废话”,左耳进右耳出。
经纪人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