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原本就不存在着善男信女一说,更何况是醉了酒的苏安凉。
面对着正对自己为所欲为的女人,男人显得很是无能为力。
他俯下身,贴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苏安凉的脸上,“如果这是你心中所想,那么,我便如你所愿。”
原本他也不想这样,可是身下的女人似乎是太主动了些。他是一个人男人,不管怎么样,他也不可能保持坐怀不乱,既然如此,那他便顺了她的意。
那个名为寂少的人,面对自己眼前酒醉的女人,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他轻轻的俯下身,看着犹自喃喃自语的人,眼中闪烁着飘忽不定的神色。
寂静的夜,天气闷热的让人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不要走,不要。”苏安凉似乎是感受到了身上传来的气息,伸出手,死死的拽着,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
年轻的男子皱了皱眉,看了看死死抓住自己衣角的小女人,嘴角扯出了一抹弧度,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冰冷的气息却在这炎热的屋子中蔓延开来。
他一直没有动,不管心中是如何想的,但是面对一个酒醉了的人,难道真的要趁人之危吗?
然而,苏安凉根本就没有给他再去思考的时间,整个人已经呢喃的缠了上来。
如果此时,谁还能够当什么正人君子?
满是黑暗的夜晚,只余喘息的声音,和那散落了一地的衣物。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
第二日清晨,和煦的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苏安凉才微微转醒,痛,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不可言说的痛。她连动一下,都会引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那种疼痛感,她很熟悉,几乎是在刹那间,苏安凉便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想不到那些她自认为狗血的剧情,居然有一天会发生在她的身上。看着自己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苏安凉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屋子里面早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那个所谓的罪魁祸首怕是早就走的远了。
苏安凉勉强的撑起了一丝力气,伸出手,按上自己的太阳穴,思绪稍稍的清醒了一些,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只记得,那个人要离开,她却无力去挽回,再然后来到了凯瑟酒吧买醉,再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却是完全都不记得了。
这里,难道还是凯瑟酒吧吗?难道说,她一直都没有离开吗?
苏安凉从小便是一个人,在外打拼惯了,人都说女孩子的清白又多重要,可是苏安凉没那么矫情,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发生了,那么不管她是吵是闹,都已然于事无补,何必没事给自己找的不愉快。
感觉自己的力气恢复了一些,苏安凉才试着直起了身,只是稍微一动,便又是一阵激痛。
“该死的。”苏安凉好看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脸上有着说不出来的风采。
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看着自己眼前一片的狼藉,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厌恶。余光扫过之处,她还看到了一张白纸,白纸下面似乎还压了一叠的钱。
她踉踉跄跄的走了过去,颤抖着伸出了手,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这些钱,就权当做你的报酬。”
飘逸的字体犹如飞龙走凤,但是看在苏安凉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刺眼。
手中的纸早就被揉成了一团,苏安凉的脸上满是屈辱的表情,她将手中的纸团狠狠的砸到了墙上,顺手将茶几上的钱扫落到了地上。
她苏安凉就算是再不济,也不会接受那个男人将她的自尊踩踏在地上,不论是谁,都不可以。
那一刻,苏安凉眼中的光芒竟是无比的决绝。
她将残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