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时间的搏杀,韩艺此时早已精疲力尽,当热血平静下来,身体中的疲惫才涌现出来。
虽然腹中依旧传来阵阵的饥饿感,但这时还是应该把这前后发生的事情,琢磨明白才好。
将长剑平放在膝盖上,细细端详起来。剑身狭长,宽度只有食指的两个指节宽,长度足有一米六多。长长的剑刃泛出淡淡的红色,本来由木头变化成的剑,此时却看不出是什么材料。手指用力一弹,却发出敲击金属的脆鸣声,剑身轻颤,一道寒光一闪即逝。
剑柄上面布满了,小小的鱼鳞般的纹路。剑柄与剑身链接的地方稍微鼓起,似乎是护手一类的东西,但是却比普通剑的护手又小了许多。剑的尾部是一个圆圆的疙瘩,用手捏上去还有点软软的感觉。
看完了这把剑的整体造型,韩艺就开始发呆了,因为这件事情怎么也想不明白。不由自主的嘟囔起来“原来明明是一根树干的,怎么就变成剑了?那树干黄的圆的,就这样变成细的扁的了?这颜色?”
想到那颜色,韩艺怔了一下,然后想到了血。
“难不成是因为吸了血造成的?也对,那么多血,这要是女人得流多长时间的大姨妈啊。吸血的话做成姨妈巾那就好了,一辈子都不用换。”想着想着韩艺就变得猥琐起来。
用力晃了晃脑袋“不对,不对,想跑偏了。”
“哎呀我去,我手上的伤呢?”再一看手上,哪里有什么伤口,平坦的连早年磨出的茧子都消失不见了。修长的手指白白净净的,指节分明。
前思后想了好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毕竟一个普通人,前几天才被车撞,玩了一次刺激的。这几天刺激就没停过,本来比头发丝还细的神经线,这几天像打了激素一样,瞬间变得又粗又坚挺。
低着头抱着剑在哪里研究自己的手,翻来覆去好半天才罢休。
凭着那打了激素的神经线,站起身来一甩头,迈步就走。什么也不想了,反正想不通。凭着他上了初中才把二十六个英文字母认全的头脑,这几天的怪异非得给他脑壳子炸开不可。
突然大喝一声:“奔跑吧,兄弟!”撒开大脚丫子,玩命的跑了一阵。只是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停下支着长剑,身子像面条一样挂在了上面。实在跑不动了,本来这身体明摆着就是改造过了,不应该跑两步就要死要活的。可是刚才那一场大战,虽然来得快结束的也快。但就那短短的时间,就把韩艺的能量消耗的干干净净了。
肚子咕噜个没完,韩艺整张脸都愁的像方便面一样了。心中暗想:得活,又得找吃的去了,上辈子准是撑死了。这辈子得了报应,饿死活该了。
这诺大的草原连棵树都没有,能有什么吃的?野果子是不可能了,看来只能往草里面找找了。
拿着长剑划拉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东西,索性抓了一大把野草塞进了嘴里,用力咀嚼了几下。一股极其苦涩的味道瞬间传到了大脑之中,整个嘴已经不管用了。张着嘴巴,绿色的哈喇子像是一股小溪,顺着下巴流淌到了地上。
事情的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麻的。其实韩艺顺手一把的野草里面,掺杂着几棵带有麻药效果的药草。当然这对韩艺来说无异于毒药。这草药的效果可是非比寻常的,韩艺整棵的吃进去了那么多,此时不光是嘴巴,整张脸都动不了了。只有眼睛还能时不时的眨上一下。
嘴中发出呃呃呃的声音,用比刚才还要更快的速度跑向了刚才来的地方。
一头扎进湖中,摇晃着脑袋,使水能够进入他的口腔。在水里面泡了半天,这才感觉麻木感稍稍褪去了一些。用手拍了拍脸颊,这时才能慢慢的动一动下巴。
几步上了岸,一屁股坐下。整个人垂头丧气的,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可肚子还是饿的不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