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明白了。”
皇后娘娘恍然大悟,眼神越发狠戾莫测。
“看来钟粹宫的那个贱人又沉不住气了,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盯上了本宫和太子的母子亲情。这个贱人!”
皇后娘娘气急,指甲狠狠地掐入手掌心的肉中,留下了痕迹分明的四个月牙印儿。
“既然你那么想要看本宫母子失和的戏码,那么本宫就演给你看看,让你在半夜里面乐一乐,免得你寂寞,哼!”
“皇后娘娘,您已经有什么好主意了吗?”
赵司药俯首,低低地询问,眉梢挂着难掩的喜色。
“哼,明天开始,对面宣布本宫头风发作,身体不适,让她们不要来请安了。然后,让太医来给本宫请脉。”
皇后娘娘冷冷地一笑,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容。
“奴婢明白了,皇后娘娘。”
赵司药欣喜地服了服,心中暗暗地敬佩主子的神机妙算。
皇后娘娘一称病就是好几日,赵子慕期间倒是去请过几次安。只是,每一次都被赵司药挡在了凤仪宫门口。
一时之间,皇后和太子母子失和的消息在整个皇宫传得沸沸扬扬。
夜深人静之时,赵子慕默默地看着秦晟眷恋而又惆怅地摸着一件破旧的衣衫之时,心里面总觉得很不是滋味儿。
故而,赵子慕总是希望自己和皇后娘娘的关系能够有破冰的那一日。
皇天不负苦心人,坚持总能够胜利。即使每天都被拒之门外,赵子慕仍然没有轻言放弃,天天都去凤仪宫请安。
“赵司药。”
凤仪宫的大门紧闭,站在门口的依然是赵司药。
赵子慕没有半点儿气馁和不悦的意思,嘴角噙着一抹温柔地笑容走近了些,客客气气地打招呼。
“参见太子妃。”
赵司药恭恭敬敬地行礼,疏离而又客气。
“今个儿母后的身体还未好转吗?”
赵子慕心中担心,不由自主的关切地往宫里面望了一眼。
“是啊,皇后娘娘这次病的不轻,怕是得好好休养一阵子了。不过,有奴婢照料,太子妃您也无需担心了。”
赵司药淡淡地笑了笑,仍然如同磐石一般站在门口,阻挡了不少想要进凤仪宫的人的去路。
“这些补品是本宫亲自挑选的,希望赵司药能够替本宫熬给母后喝。”
人进不去,赵子慕总希望能够用一些补品聊表自己对皇后娘娘的关心。
“放心吧,太子妃。”
赵司药在伸手接下了补品之时,暗暗地塞了一张小纸条到了赵子慕的手掌心。
暗暗的一个眼色,赵子慕心领神会,紧紧地捏在了手心中离开了凤仪宫。
七拐八拐,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僻静之处。
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纸条,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赵子慕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狠狠地把纸条撕得粉碎,赵子慕整理了情绪,神色平静地走出了皇宫。
在半年前接到雪蓝国的来访文书后,近日蓝雪国的使者总算是到了皇都境内。
一时之间,整个皇宫都是忙碌的,皇后娘娘病重,皇贵妃自然而然地接下了准备国宴,接待雪蓝国特使和公主的重任。
秦晟身为太子,自然近几日也得去陪着皇上和特使,忙得不可开交。
众人都很繁忙,唯独赵子慕一个人很清闲。
清闲了,人便不由地会开始胡思乱想。
默默地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面低垂的柳枝,恍惚出神。
雪蓝国公主,已经定下的太子侧妃。
自己的夫君床边就要别人酣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