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佳欣不满地努了努腮帮子,说:“凭什么?咱们身份平等,凭什么要听你的?再说了,我是来伺候陛下的,和陛下同一间房,才能更好的伺候他。我去偏房了,万一陛下夜里要喝水,谁给他倒水喝呢?”
宋灵素撇着嘴角,无奈摇摇头,叹道:“行,那好,你睡这屋,我去睡偏房。你可得把皇上伺候好了。还有,今晚我也要喝水,记得起床到我屋里来倒水给我喝。”
“你”梅佳欣气得说不出话来。
宋灵素看也不看她的,就朝门外走了去,她不想再和梅佳欣争执。每天这么争来斗去的实在太累了。她的生活志向并不是为了和梅佳欣斗争,不想为这事就耗费大量的精力。
梅佳欣见宋灵素去了偏房,得意不已,眉开眼笑地对诺盛生说:“陛下,时候不早了,臣妾伺候你宽衣睡觉吧。”
“哼”诺盛生一声冷哼,就拿了睡衣朝门外走,“你自己睡吧,朕要去偏房。”
“陛下,你要去偏房?为什么?”梅佳欣又恼又恨。
“你自己心里清楚。”诺盛生说着就打开了房门,提起脚来就要往外走。
梅佳欣立刻挡在他的面前,悲伤道:“陛下,你就这么讨厌臣妾吗,你就那么喜欢宋灵素吗?臣妾到底哪里不如她了。为什么臣妾全心全意地为陛下做事,陛下还是不能被感动呢?”
“不可理喻。别挡着朕。”诺盛生急匆匆地往门外走。
梅佳欣见无法挽留诺盛生,急了,连忙像树袋熊一样将他一把抱住。“陛下,不要”
“啊你放手”诺盛生疼得撕心裂肺地说。
原来梅佳欣抱着的是他受伤的肩膀,刚才她几乎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去扯他的胳膊,他只觉得那猛地一下,肩膀似乎撕裂开来了。
“啊,陛下,怎么了,怎么了?”梅佳欣吓得赶紧松开双手来。
“你啊朕的伤口裂开了”诺盛生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麻木了,疼痛难忍。
“臣妾这就去叫太医,陛下”梅佳欣立刻提着裙子去叫了太医来。
诺盛生疼得只好回到屋子里,斜躺在椅子上,按肩膀的手指感觉到一阵湿热,原来是流血了。撕裂开的伤口流血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暗想,这好不容易好了一点的伤又变成了新伤了。
太医很快来了,给诺盛生的伤口止血敷药重新绑上绷带。
梅佳欣见自己把诺盛生的伤口弄出那么多的血来,又怕又难过,不停碎碎念:“陛下,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不小心,陛下”
诺盛生白了她一眼,说:“你去偏房反省吧。去把宋灵素叫来。”
“陛下臣妾”梅佳欣眼泪奔涌,委屈难过,不想去偏房。
“你倒是去不去?非要朕动真格吗?朕不需要你伺候。你也看见了,朕被你弄伤了,你自己去好好想想吧。”诺盛生一脸厌嫌地瞧着梅佳欣。
梅佳欣的头低低地垂着,一边落泪一边抹眼泪。“那臣妾去偏房了,陛下请好好休息。”
她无可奈何地走出房间,朝偏房走去。
偏房里宋灵素正在挥刀舞剑,她今晚的安排是,上半夜练剑,下半夜睡觉,明早起来去把石头打磨尖利,因为过两天就有河豚毒药了。
梅佳欣也没有敲偏房的门,就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宋灵素以为是有盗贼,立刻一把冷剑逼了过来,直抵梅佳欣的喉咙。
梅佳欣吓得腿发软,立即跌坐在地面。
宋灵素一看是梅佳欣,说道:“原来是你这个怕死的。”见梅佳欣不说话,但是和看梅佳欣那个消沉的神情,她也知道梅佳欣是来睡偏房的,于是提起睡衣和剑,就二话不说的离开了房间。
她迈着大步朝诺盛生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