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即便是很小的声音，都好似有震耳发聩的力量直抵人心。

    在一系列的仪式后，就是哭丧。

    诺盛生带着自己的女人们跪在老太后的棺木前嚎啕大哭。

    宋灵素实在是哭不出来，准确地说，是不能哭得那么夸张和悲伤。

    哭得最夸张地，莫过于皇后秦斯清了，她不但哭得凄惨，还叫得凄惨：“皇祖母啊，您死得好惨啊，就这样被人给害死了啊！皇祖母啊！您睁开眼睛呀，快告诉我们凶手是谁”

    她的说词，让大家都不满，诺盛生尤为生气，他猛地一转身，一把抓住秦斯清的胳膊，然后站起身来，生气而严肃地对她说：“跟我来！”

    秦斯清却惊喜不已，以为皇上是要找她询问老太后死因的事情，那么只要有单独和皇上说话的机会，她就有让宋灵素背黑锅的可能。

    那么扳倒宋灵素就不难了，那么她又可以恢复职权了。

    诺盛生带着秦斯清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指着她的鼻子问：“你刚才都说什么了？那是皇祖母的葬礼，你怎么能说出那种话来？”

    她一脸委屈，双目焦灼。“可是臣妾说的可都是实情啊。皇祖母死得冤啊，还没有查出凶手，就要把她下葬，这对她来说不公平啊。臣妾也是有感而发啊。心里难受，不说不快啊。难道皇上就不关心皇祖母是谁害死的吗？”

    诺盛生看着皇后半响没有说话，他到不是震惊，只是突然间不想和皇后这种人说话，觉得皇后简直就是个奇葩，和她说话都是降低自己人格的事情。

    良久，他才冷嘲仨字。“继续说。”

    “臣妾觉得，得立刻把凶手绳之以法！不能姑息！”

    “凶手是宋灵素，你是想这么说吗？”

    “对，就是她。真的。皇上，要把她处死！替皇祖母报仇啊！”

    “报仇？你怎么比朕还心急？”诺盛生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说，“等事情的真相查出来，朕自会有抉择。”

    “可是夜长梦多啊，万一”

    “你怕凶手易主吗？还是怕什么？”诺盛生白了她一眼。

    “臣妾是心急不能把凶手归罪啊。那么皇祖母一定不会安心的。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臣妾说的句句都是真话。”

    “真话？你要朕怎么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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