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利掩嘴一笑，说：“确实是有些黄，不过读着倒也有趣。大概是讲一个身体有奇香的女子和男人们的故事。“

    宋灵素笑了，说：“你就喜欢读这种书？不过大俗即大雅嘛，黄即是空，空即是黄。我的日子也太无聊了，偶尔读一读，也算是消遣。谢谢你。啊，对了，之前的那本书，我还给你。”她说着从枕头底下拿出之前的一本小说。

    谢利接过书，将书放进胸前的衣服里藏起来，问：“好看吗？”

    “好看，我起码看了十遍了。就等着你捎新书给我看呢。谢谢啊。没想到你还记在心上。”宋灵素是非常爱看书的，得到一本书，自然是如获至宝了。

    “不用谢。这是微臣应该做的，只要娘娘喜欢就好。往后微臣读到什么有趣的书，都给娘娘送过来。”

    “好，不过千万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哦，不然你也知道我会被人说事的。”宋灵素叮嘱。

    “是。微臣知道。请娘娘放心。”谢利说着就背起自己的医药箱，准备退出，“那没事的话，微臣先告退了。”

    “下去吧。”宋灵素点点头，迫不及待地翻起书来，不过又随口问了一句，“你一大早是去别处给人看病了，还是直接到我这儿来了呀。背着个医药箱来去，也不方便吧？”

    谢利一笑，说：“刚才去珠玉所了，说来奇怪了，这珠玉所的余常在伤了脸，看上去很憔悴，难道是她被人打了吗？还有那胖胖的常在，我不记得她姓什么了，她腹胀，我还得回去给她弄些药。那微臣先退下了哦。”

    “余常在伤了脸？怎么个程度？严重吗？不是才伤了腿吗，怎么又伤了脸？”宋灵素对宫里的消息一直都不灵通，所以有些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后，她才会听说。

    “倒不严重，只是她心情很坏，不过女人伤了脸谁都不高兴吧。那胖胖的常在，也心情不好。反正珠玉所里好像充满了奇怪的气氛，说是杀气又不是，说是阴气也不是。奇怪。”

    “那么就是酸味？争风吃醋的味道？”宋灵素打趣道。

    “或许还真是。”谢利会意一笑。

    待谢利走后，宋灵素就认真翻起手中的书来，光看了第一页就被吸引了。她想这么有趣的书，得找个好去处看才好，她于是带着书，独自一人前往得趣园的成明湖。

    她喜欢在湖边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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