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晚,秦斯清自然在顺源殿和诺盛生在一起。
这还是她进宫以来,第一次在顺源殿侍寝,其激动和狂喜自是不言而喻。
诺盛生因为对宋灵素彻底死心,而想要在秦斯清身上找寄托,所以故意小酌来增加情趣,他一直喜欢微醺中和女子共享情,那种状态下更加让他酣畅淋漓地舒服。
“怎么样,觉得朕很厉害吗?”他匍匐在她身上笑问。
她很久都没有和他亲密过,这久违地感觉早就让她的心融化成了一团糖水,她一脸甜蜜和幸福,娇羞地“嗯”了一声。
见她害羞的样子,他得趣一笑,蹙着眉头,抿着嘴角,喘着粗气,又猛地在她身上排山倒海起来,嘴里还咕哝着:“那就狠狠地痛快一次吧。”
她的身体在他的作用力下,微微起伏和摆动,好像海浪拍打着岩石。
他一边摆动着身体,一边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她本来还睁大了眼睛和他对视,可对视才一会儿,她就娇羞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的脸。
在他的眼睛中,她觉得自己是裸裎的,让她难堪害臊。
因为他的大力,她不时嗯哼着叫唤,那声音好像在承受一件痛苦而不舒服的事情。
而他把那声音当做了兴奋剂,愈发在她身上狂野起来。
事毕,他只觉得浑身像灌满了滚烫的水,脑海里一片迷蒙,微微视线中,还以为自己和宋灵素在一起。
事毕后的失落感,让他惆怅,莫名地他又想起宋灵素来,虽然一点儿也不想去想她。
想着从前都是和她,那种酣畅淋漓之舒服,那是一次次地满足了他的整个身心。
而现在,虽然和皇后做着同样的事情,但是心理上并没有期待的满足感,只有无尽的失落。
所以,他觉得之事,好像并不是那么有趣,大概还真要看和谁一起,心理作用占了大头,感官才是其次。
事后,他没有拥抱皇后,没有和她耳语,而是背过身去,假装酣然入梦。
但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睡着,他在思考自己为何那么讨厌宋灵素,还是不能将她从心里抹去。
他好奇自己并不讨厌秦斯清,但就是不能对她狂热起来。所谓的之情,不过是为了应付的夫妻功课。
本来就心情低落,这样一想就愈发郁闷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想,大概是需要时间去忘记她吧,因为深深地爱过,所以才要用长长的时间才能去遗忘。
他想,此后,你真的要对宋灵素不闻不问无情无义吗?你从前为她做了那么多,到头来竹篮打水而已,你被她玩得太惨了。你想一直这样被她欺哄和被她操控吗?
遗忘她吧,遗忘她吧,实在不行就将她打入冷宫,可她怎么也是自己爱过的人,打入冷宫是不是太残酷了一点儿,他又于心不忍,要不到时候让她出宫去吧。
可若是她主动来和他道歉求和,他是否要原谅她一次呢?他又心软地顾虑起来。
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拉倒吧,她怎么会来找你求和呢,不来找你吵架闹事算好的了。
他硬是狠心逼着自己把她想象得无情无义,觉得这样一定就能对她彻底死心,不会再对她有一丝怀念。
而睡在他身边的秦斯清,心情却截然相反。
她现在内心里只有兴奋喜悦,觉得宋灵素的大势已去,自己的春天来了,只要这几日好好侍寝,十月后,她一定是第一个诞下龙子的。
想到孩子,她就激动了,内心里的阴霾一点儿都没有了,觉得人生快乐美好哦,甚至是有点儿不相信,从前的自己为什么会活得那么不开心,做那么多的傻事,还真的不值得。
她相信从此刻现在开始,好日子就开始了,她要好好珍惜,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