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顺源殿可漂亮了。白天去看一定更好看。”
沈利贞揎拳捋袖地爬起桃树来,并不以为然地说:“皇上住的地方能不好吗?不过我觉得这里也不错,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她说着就爬起树来,想要爬到树上去。
“你爬树做什么?”孟多闻讶异地问,对于从小公主般待遇长大的她,爬树是从来都没有做过也没有想过的事情,所以见沈利贞在爬树,惊讶极了。
“玩呀。你看这棵树的枝桠像不像一把椅子?”沈利贞手脚麻利地爬上了树,然后想要坐在那凳子形状的树杈上。她每一个动作都惊得树上的桃花花瓣片片洒落。
无数片桃花轻盈飘舞,从树上散落。
孟多闻看见这么多飞舞的花瓣,觉得漂亮极了,感叹道:“呀,真漂亮。好美。”她站在花瓣中,觉得自己都成了仙女一般了。
花瓣撒在她的头上,身上,脚下,她身子轻轻一动,身上的花瓣再次跌落。
这让她觉得新奇好玩,她起先是睁大了眼睛,手指抠着嘴角,认真地看着沈利贞。但后来想了想,也揎拳掳袖地想要爬树,可是她太胖了,爬树对她来说太难了。
“上来呀。我拉你。”树上的沈利贞说。
“好。拉我一把。”树下的孟多闻朝上把手伸向沈利贞。
沈利贞握住她的手,拉了一把,根本不能把孟多闻拉上去,于是只好松开手来,说:“算啦。你就站树下嘛。你看我摇花瓣。”她坐在树杈上,像骑马一般地摇晃身体,花瓣狂舞。
记得小时候,她就是这样坐在树上玩的,那时候内心里有很多美丽的故事,觉得坐在树上自己就是公主,说不定还能碰到神仙。
现在虽然亦是同样的坐在树上,同样的摇落花瓣。可心境完全不同了。
童年里的一切想起来都是那么的美好,回忆成全了童年的美好。
沈利贞坐在树上,抱着一根枝桠,甚是惬意地笑着,又好奇地问孟多闻:“侍寝是什么感觉?”坏坏一笑,等着回答。
孟多闻急得直跳脚,说:“没有侍寝,真的没有。你怎么就不信呢。”
“那你昨晚去顺源殿做啥了?难道皇上又反悔了?”沈利贞故意调侃。
“才不是呢。是和皇上聊天,然后他帮我画了画像。你不知道皇上画得有多好。反正我觉得他把我画得很像。”
“是吗?那么看来皇上还是身心儒雅之人。”
“是啊,他真的很文雅。和我聊天也很轻松,我还蛮喜欢和他聊天的?”
“那你们都聊什么了?”
孟多闻哪里还记得昨晚说了什么呢,现在脑子里只记得那幅画了。
“没聊什么啊,都是很琐碎的事情。”
沈利贞故意说道:“你是故意不告诉我吧,你是有多不信任我呢。”
孟多闻连连摆手摇头,说:“哎呀,你要我怎么解释呢,我说的都是真话。若是你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可是沈利贞依然不想就此罢休这个问题,继续追问:“那画完画你们做什么了?一起睡觉了?然后还拥抱了,亲吻了?”
“才没有。他”孟多闻突然想起诺盛生有爱怜地将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那感觉真的很好。觉得很温暖很暖心。
“他怎么了。”
“没什么。反正我们都没有睡一起。最后他睡的另一张床。”说到床,孟多闻立刻就兴奋了。又眉飞色舞地说起皇上的床如何好如何舒服如何与众不同。
听孟多闻说这些的时候,沈利贞觉得自己耳朵似乎是聋了,思维似乎也停止了,根本就没有进入孟多闻说的那个话题的世界。因为她根本就不感兴趣,她才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会去侍寝,反正不去正好。昨晚已经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