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素在心里不满地吐槽,神情哀伤,说:“你这样子让我很难过,难道你唉,不说了。越说越乱。你还是去找皇上问个清楚吧。我等你的消息。”
左香槐拍桌而起,坚定地说:“我这就去。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白。”左香槐起身,疾步走到门口,却又收脚停住,问:“我真的要这样去做吗,真的要吗?你觉得呢?”她内心纠结,不然她早就去找皇上问个明白了。
宋灵素甚是无奈地摇摇头,说:“这事儿我不想答复你。你自己拿主意吧。”
左香槐定了定心,还是点点头,说:“我还是去问问看吧。”因为心里有了想要知道答案的想法,不去问怎么都不能甘心。
宋灵素瞧着她的犹豫,甚是鄙视,暗想,左香槐啊左香槐,我还真的太高估你了。看来要对付你,不需要用什么高明的手段啊。你这么弱智,游戏变得不好玩了呀。
皇宫里的春天,一片生机勃勃,绿色的树在风中摇曳,嫩绿的叶子中,花苞露出一丝红色。
草地青青,天空蓝蓝,阳光明媚。
可是这样的好天气,左香槐一点好心情也没有,她心头笼罩着一片乌云,快要让她窒息了。
说到去找皇上质问,她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好,平常帮别人想主意她是思绪丰富,可轮到她自己的事情,就完全脑袋空白没有了主意。
她想也没有想的,就要去顺源殿找诺盛生。可是白日里皇上要办公,不准许后宫女子进入,她想强行闯入也不能,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
她只能站在顺源殿的门口等候诺盛生的出现,她想这就叫守株待兔,死守到底!
正在书房办公的诺盛生听说左香槐求见,蹙眉不已,叫太监把她打发走。
太监领命,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可是左香槐根本不愿意就这样离开,继续在门口等候着。
就这样她在顺源殿的大门口守了一整天,站得她全身发软,几乎要昏厥了。
时间已经是傍晚,就在她的体力和勇气都要耗尽时,就在她准备晕倒在地上时。
诺盛生从顺源殿里出来了,其实他不想来见她,完全可以从书房的秘道里出去,但又带着那么一丝好奇来见她了。
“陛下”她远远见到他,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幸好身边的宫女伺候着,她才斜斜地站稳。
“左贵人。你在这里做什么?”诺盛生平常口吻问道。
“臣妾想念陛下,所以想要见陛下一面。”她立刻跪在了他的面前。
“可是你这样乱了后宫的规矩,若是大家都和你一样,那朕岂不是要被你们烦死?”他没有好脸色。
“臣妾知道自己这样做,有违礼法。可心里疑惑,又不能不如此。请陛下原谅臣妾。”她声音哀伤,他的冷漠让她心冷。
“念你初犯,朕不怪你,不处罚你。起来吧。”他冷冷睇了她一眼,又说,“朕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如此荒唐呢。叫朕要怎么说你才好。”
她跪在地上不起身,固执道:“臣妾的荒唐也是因为陛下。臣妾有一个问题想问陛下,希望陛下能回答臣妾,不然臣妾跪此不起。”
“你这是在威胁朕?”他不满地加重了语气。
“不是,臣妾不敢。臣妾对陛下敬重万分,无比爱戴陛下。”她虽然很疲惫,但说起讨好他的话来,依然铿锵有力。
“屁话。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非要这样做呢?你说吧,什么问题。”诺盛生已然不耐烦了。
她也一点不犹豫地说:“臣妾想知道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让陛下失望了。臣妾想知道自己的错误,然后改正。希望陛下给臣妾一个改过的机会。”
诺盛生讶异不已,一时没能明白她为何如此发问,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