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喃喃自语,好像痴迷了一般。曹操也不打扰他,只是笑着喝着手中的清茶。
“曹兄何以止杀!”此时的常青,不再是迷茫,而是带着信心去问的。
之前是如何止杀?现在却是如何止杀!语气不同,代表的意义也有所不同。
曹操欣慰的笑了笑,摸了摸手中的茶杯,缓缓而叙述。
“这难不成曹兄还会被针对?”常青无法相信,如同神人的曹操,竟然是被人赶到顿丘来的。
京官外调,虽说官位上升了,但这也是明升暗降啊!
“呵呵我是人,又不是神,自然会被针对”曹操也不恼,只是淡笑着看向常青。
常青见此,再次沉默下来。他常青的确是讲义气,只不过,那是他自己的坚持。而现在投靠了曹操,他可以说是因为不想白白送了性命。
方才曹操的那番话,让他回想起为官时候的包袱,故而说出了“如何止杀!”的话语。但是当他得知,曹操可能不久后将被征调走,自然是不淡定了。
按照曹操的说法,当地官匪相互,不少地方官员已经把他的事说了上去。那些靠着这个拿钱的大官,自然是不爽,说不一定那天,便会随意找个理由,把他给调走。
而他走后,当地的顿丘军,也会面临解散,毕竟新上任的顿丘令,难免不会是官匪相互的那一阵营。所以,当顿丘军解散后,曹操让他们加入常青的队伍。不在以顿丘军自称,而是借着常青的名头,明里假扮匪盗,暗里解决那些凶恶之徒。
假如来到顿丘后,不少匪盗半夜被杀,那还会有匪盗敢来吗?
以前顿丘军在明,匪盗在暗。所以剿灭匪盗,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是现在顿丘军到暗里,袭杀匪盗。
而匪盗有不知道是谁干的,自然是互相猜疑,各自为战。这种情况一旦蔓延开来,整个顿丘匪盗,都会疯狂起来。
但是在疯狂,也挡不住顿丘军夜间的袭杀。至于顿丘军的军饷军粮之类的,曹操则表示,那些贪官污吏没少要向上面进贡,到时候,随意拿一点不就有军饷了吗?
而军粮,顿丘军自己有专门的田地,再加上每个顿丘军都要参加务农。所以说,食物不成问题,毕竟顿丘军的大部分军人都是农民出身。
“大人难道不得不走吗?”常青虽然说,认识曹操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今晚才整整认识到,这位心系天下的包袱。
他可以流离失所,他也可以忍气吞声。但是绝对不允有人破坏他努力创建的一切,破坏他创建盛世的梦想。
“走与不走,又有何妨?”曹操也知道常青的想法,嘴角自然的上扬,在此给常青添上茶水道:“你的想法,莫不是随我共创大业,不在背负草寇之名。但是,这天下,总有人要为之付出,乃至去死”
“那大人是”常青问道,旋即又怪罪自己话多。这种事情,拿屁股想也知道答案啊!
“我?”曹操闻言,想了想,随后平淡道:“若死,可让天下安定繁盛,我曹某何惧死乎?”
何惧死乎?这是曹操的答案,常青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这样,但是为了天下安定,背负这草寇之名,又何妨?
“大人,您估计,可能需要多久时间?”常青此时,目光坚定道。
“短则一年快则明天!”曹操颇为幽默道。
曹操自然是知道常青问的是什么,不过就是自己被调走的命令什么时候到达。
曹操也知道那群和自己不对头的家伙的尿性,所以猜测,自己调离的命令最迟便是一年之内,快嘛可能还真的是明天,也说不定。
“哈哈!曹兄竟如此豁达,常青也就不必宽慰了。”常青看到曹操此时还有心情开玩笑,也不觉得曹操会伤心,便开始与之谈东谈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