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宵偷瞄那些匪徒都从什么地方射来的,观察了一会,他断定匪徒们一定是从某个高处或者屋顶上开枪的,于是,他迅速来到了刚才搜查过的风月轩前,发现了棵柿子树,立刻将那受伤辅警往柿子树身后一放,从背后取过枪,便拉机上膛,瞄准屋顶就开火,瓦片哗啦啦地落下。
终于有匪徒现身了,他们从屋脊背后露出脑袋,正寻找射击目标。
上官云宵开火后迅急地退到树后面,而且慢慢地趴到地面藤萝植物和草丛之中,只露出眼睛和手枪枪管,草丛中传来淡淡的腥味。
王广福胡同的屋顶上匪徒的脚步越来越近,瓦片碎烂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的响,他们似乎没有发现屋檐下零落地露在树后的枪口,还直朴棱登地向上官云宵躲避的柿树奔来。
“开火!”上官云宵心里迫不及待地想把眼前匪徒撕碎的的声音,像是天降的甘露直接要涌出喉咙似的,正命令着他死死地扣住扳机,子弹像雨点一样飞向头顶上的匪徒。
屋脊上刚露出半个头的悍匪,被他打得像爆米花一样裂开。跟在中枪匪徒后面的另一个匪徒,由于条件反射式的躲闪而站立不稳,向后倒伏的过程中,被上官云宵补枪,穿透胸膛中间,被打穿了一个个大洞。
上官云宵用锐利的目光,默默地数着其它几座胡同屋顶上时隐时现的匪徒,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嘴里默默地念道: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
每当屋顶后面的匪徒要冲过屋脊时,或是匍匐从屋顶山脊拐弯过来的时候,上官云宵就会点射命中,拐弯处匪徒的脑袋就会瞬间炸开。连着几次的爆头后,匪徒就好一会没有敢露头或向屋面前沿冲锋的了。
这个时候,正好魏明察c陶泽宇等人赶了回来。
“人都送到大门口了?”上官云宵问。
“送到警车上了都,听到你这儿枪响激烈,便迅速折回来!”陶泽宇答道。
“嗯。泽宇,明察,你俩赶快摸到后罩房那边去,那边更激烈,我怕他们几个扛不住,恐有闪失!”
“好的!可是,我们都去了,你怎么办?”
“我这儿离大门口近,等待救援比较方便,况且旁边还有假山作掩护。”
“嗯,那我俩去了,队长,你要小心!”
后罩房那边,枪战甚是激烈,飞来飞去的子弹像雨点一般密集,乒乒呯呯地,一直响个不停。
陶泽宇迅速赶到了后罩房西头,从地面往上仰望,关睢斋c桃灼居c静姝居等屋的屋脊背后,时不时地爬出来几名匪徒,正频繁地向他们射击,而在后罩房东头的铜雀台c洛神赋c逍遥宫那边,魏明察也很快与匪徒交火了。
敌我双方你来我往,房檐被击碎的瓦片哗拉拉下落,像是被秋风卷落叶一般,片片飞溅。
“妈的,这帮狗日的不要命啦,竟敢这么猖狂向警察应战?而且还在京畿首府腹地,简直是在摸老虎的屁股!”
陶泽宇骂完,朝地上吐了口痰,“啪!”,便不顾生命危险提枪上前,冲向面前几十米远的一个正在轻轻叫唤着想拾起掉在青石板的枪的那个家伙,瞄准他的胸口,连连扣动扳机。而旁边凡是露出草丛或躺在青石板地上的匪徒,不管死活他一个也没放过。
一弹匣打完,陶泽宇又换了一弹匣,站在最后一个还能动的人跟前,他补了几枪,之后,还不解恨,他又拾起尸体旁边匪徒紧攥在手里的ak,对着四周匪徒的隐藏地方就是一梭子,直到子弹打完,把地上小權木叶子打得只剩枝丫才停手。
目光如炬的陶泽宇双眼还四下寻找,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冒出活物来撞枪口。几十发子弹打完后,面前已经没有能站立的匪徒了。
就在此时,东头魏明察正带着两名警察,往西追来,想与陶泽宇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