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城,“韩家潭”畔弦歌杂,“王广斜街”灯火明;“万佛营”前车辐辏,大小“外郎”路纵横,貂裘豪客知多少,簇簇“胭脂”坡上行
“我的个乖乖!这里还建有享誉京城的八大胡同?!真可谓深藏不漏呀!” 陶泽宇感叹道。
“应该是仿陕西巷八大胡同而建的呀,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孙致远问道
“八大胡同还能干什么?还不是干那事儿。。。”上官云宵脱口而出,可是,说到半截,意识自己的身份不该说出男女不雅之事的话,便把话咽了回去。
“看来,这个园子里的布置不简单啦!既古色古香又隐蔽神秘,比那些休闲会所规模大多了。”魏明察意味深长地赞叹道。
咚咚,前面西北方传来几声响动!上官云宵一惊,悄声吩咐道:“泽宇,致远,明察,前面好像有人,你们几个注意点,快速上前!”
很快,发现前面几个黑影正往院子中间横着的一排房子过去,边跑边四散开去,前面的上官云宵大喝一声:“站住!”。
正往后罩房奔跑的一伙人当中,有人恼羞成怒,远远地看到警察快要追过来,轻蔑地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操尼玛!追过来送死啊?还是赶着去投胎?!”一边骂,一边举枪朝警察奔来的方向射击。
“嗖!嗖!嗖!”的几声,子弹不断地向警察飞来。
跑在前面的警察上官云宵闻声一惊,急忙喊了一句“小心!匪徒有枪。。。。”,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顺势一猫腰身,子弹就从他的头顶上飞了过去。
而后面跟在上官云宵后面的警察孙致远就不那么幸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击中,子弹穿过了他的胸口,只见他嗓子一涩,吐出一口鲜血,重重地摔倒,砸在了古老而碎硬的青砖地面上。鲜血在孙致远身下蜿蜒着,凄艳得触目惊心。
后面一辅警赶紧过来扶起那受伤的孙致远,慌慌张张替他止血,准备将他背去大门外的警车上。可忽然不知从哪儿传来两声枪响,那名辅警大腿中枪而惨叫倒地。
跟在中弹的辅警后面的陶泽宇大惊,也急忙躲闪,然后低矮着身子向正在爬院墙的匪徒举枪还击。
匪徒也不是善茬儿,连续向陶泽宇呯呯射击。情势危急,上官云宵调头向那开枪的匪徒还击,然后,一把把陶泽宇扑倒在地,连翻几滚,匪徒的子弹射空,坠落在青石板地上,嘡嘡作响。
上官云宵搂着陶泽宇问道:“泽宇,你还好吗?”
“如果你让我从地上泥水中把头抬起来,我会更好一些!” 陶泽宇吐了一口泥水幽默地说道。
一见陶泽宇没事,说道:“差点连命都没了,还贫啦?泽宇,这里交给你了!”
说罢,上官云宵吩咐另一刑警魏明察背着孙致远,他自己则把那个辅警抱起来,和魏明察一道急速往北门外奔跑,一边跑一边轻声喊:“有人受伤了,有人受伤了!”
“把他放下,我看看。”应声从饮安殿西侧旁边權木丛窜出来的队医说着,撕开孙致远的衣服,用止血的纱布擦了擦,迅速验看伤口。
受伤的孙致远身上的伤口外翻,像个小孩子的嘴巴一样,隐约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血水“咕咕”地外流,看得魏明察一阵心酸。
“没有伤到内脏,子弹穿过肌肉!”队医一边给孙致远止血一边说。
“看样子,手枪打起来很不过瘾,我喜欢大口径步枪,它穿透性强,不会把子弹停在我体内。可惜,我恐怕没机会摸它了。”受伤的孙致远强忍巨痛仍艰难地说道。
“很高兴你还能开玩笑,你会有机会摸到大口径步枪的,但你现在要坚强!撑住!呆会儿就没事了。”队医包扎完伤口说,“致远,你是爷们,好样的!一个人在绝望透顶的时候,嘴角依然还挂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