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鱼自会上钩。”
“时刻注意那边的情况你去把血景叫来,我有事吩咐。”
“是”,吉安起身向山下走去,呼哨唤来信鸣鸟,在其耳边低语几句后一齐消失在山林间
“尊主,有何事需要小人为您效劳的?”血景一听到信鸣鸟传唤的消息立马赶到箐华山,此时正跪俯在亭台前小心询问着,心想莫不是自己私低下干的那些事被尊上知道了,此时来治自己的罪吧!
“你上次在齐阳山干的不错,对于覃荒那种人能避则避,做大事者莫不要去争那个闲气”,帘子后传来低沉阴郁的声音。
“尊上说的是,我定当谨记于心。”血景在心里翻白眼,就是争闲气,他也争不起啊!
“你做事有分寸,所以这次我命你去监视覃荒的行踪,你不用和他有正面冲突,只要将他的行踪通过信鸣鸟告诉吉安即可。”
“尊上这这个我我其实上次”血景闻言一脸蒙逼状,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应。
那覃荒可不是个好惹的主,虽然由于血统的原因,他本身没有办法靠灵力治愈自己的伤口,只能依靠外在的助力伤口才可慢慢愈合,但又有谁能伤的了他?要是被他发现自己跟踪他,定会被打成渣渣,比死还难看。
帘内人见血景不愿,硬声说道:“你是想现在就身死在此为这箐华山的树添肥,还是继续为我效力你自己选择!”
血景闻言“扑通”朝着帘子磕头,嘶哑着声音道:“愿为尊上鞠躬尽瘁!”早死晚死都是死,还是晚死的好。
“期待你的好消息,别让我失望。”帘子后的人微微缓和了语气,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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