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吴智辉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肩膀,骨头咔咔的声音回响在办公室里,这种常年运动的男人,骨质发育是比较好,容易骨质疏松。昨晚忙碌到4点,总算把该弄好的工作完成了,女人去休息室睡觉,而我们两个大男人就直接在办公室躺下了。
清晨,我在洗手池整理着面容,而邹若光总算回来了,他打着哈欠,两个眼袋黑成了熊猫,右手捏着自己的睛明穴,随手把报告扔给我,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睡觉了。
我强撑着打架的眼皮,翻阅着报告,直接往下翻到结论,强奸的可能大于yp,体内没有任何lsd相似成分,也就是没有使用迷药,身上有一些於痕,死前有挣扎过,喉部严重损伤,死亡原因是窒息,相似程度50,这相似度就已经非常高了,那看来他们的研究方向没有错误。或许真有联系。
死者叫刘玉荣,外地人,24岁,未婚,厂妹,从她的照片上看,长相中等,身高158,这里就有很大差距了,刘伟明寻找的对象都是一些质量比较高的女性,而他这种现象只能表明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是他长得比较普通,潜意识里比较自卑,对于形象较佳的女性存在敬畏。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这只是一个试炼,手法不够成熟,这个女人只是一个试验品。不过有一定可以肯定的是这种以折磨人为乐的男人,折磨的快感就像毒品一样诱人,通常不会停止自己的杀戮,这种人理智已经崩溃。
吴智辉洗漱回来,“怎么样?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
“有一点,刘玉荣是一个厂妹,她的活动范围很小,朋友圈通常只在厂友,或老乡。其次就是在手机,或游戏,这样的妹子作为被狩猎的对象,凶手很可能与她有关系。”我喝了一口牛奶,填了一下饥饿的肚子,他这种吃法是很浪费的,把蛋白质当能量给补充了。
吴智辉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真厉害,我去给你们买早餐,大哥,您继续。”
我拿起昨天打印的信件,三封都是寄到了a区华明街的公众邮箱,我审视着内容。
第一封:
我杀了人。
也将为自己的罪恶受到惩罚。
你相信命运吗?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就好像冥冥中自有天定,从我出生那刻起,命运已经写好了。
无论我挣扎还是痛苦,它都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
走进宿命的轮会。
从内容上看这是一封类似于忏悔的信,刘伟明把他犯的罪行归结于命运。这种文字的信息如果有密码是最难破译的,因为它一般的规律是凭个人的喜好断字,完全没有像字母数字那种可以猜测规律的地方。我摇摇头,只能换一封。
第二封:
身上背一只看上去装得满满的大包,其实里面塞的只是一些空的纸盒和易拉罐等等。那就是我每天的任务,每天背着沉重的大包回来,但你可以不时的放下,这样你就有机回听到不寻常的声音。
我叹了口气,把一些有嫌疑的文字给勾画出来,大包,任务,不寻常的声音。刘伟明到底在狱中干了什么事?在劳改的过程中又怎么会出现不寻常的声音。
第三封:
他时他刻或有戏,此刻此地定无缘。
只是简短的一句话,遗憾的气息很浓,大概意思是如果换个时间,就能干成什么事,但是现在,没有办法做到。这个意思没有语境是很难理解,你甚至可以说刘伟明认识了一个女孩子,两人产生了一些情愫,但是无奈身在狱中,无法发展进一步关系,这也能说得通。三封信一封忏悔,一封述说现在的情况,一封表示遗憾。没有联系,但更像回答一些问题。他们又是怎么联系的?这些疑问在我脑海里徘徊。
陈雅静和郑雅月也过来了,她们看到我神色紧绷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