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5点,我就已经回到办公室了,一连几个小时的走访,案情没有丝毫进展,死者身份不能确定。最后,是郑雅月打电话让我快点回来,她找来了很多失踪人口的案件,让我来对比。因为吴智辉打过招呼,说凶手很可能使用的是别人的船只,所以违规船只的查询可以暂时搁置。
我接过这一沓厚重的资料,问:“失踪人口不能比对上死者吗?”
郑雅月回答,“不能,近期这类案件很少。登记的成年人只有两个女性。”
我翻着这些被破获的案件档案,失踪人口里以绑架案件居多,而受害者大多是财大气粗的富商,或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朋友。其中有几个案子比较有意思,比如sz富商绑架案,下机后惨遭熟人绑架,被勒索1800万,匪徒在枪战中被击毙。hn三名小学生放学被绑架,父母交不出赎金被撕票,凶手为被害者比邻而居的亲戚。我让郑雅月查本市是否有富商人口失踪未完结的案子。
在电脑敲打了半天,她指着一片新闻报道,回复我说,“有,xx集团总裁离奇失踪,集团股票大跌,时间是2015年。”
“那普通人呢?”
“有,xx集团总裁”
看来我想偏了,时间上的差距太大了。我拿着铁笼子的照片,鉴证科的朋友告诉我,上面的焊痕很粗糙,应该不是在专业的猪笼厂定制的,高度和宽度刚好能挤下死者,倒是有点像私人订制的。另外死者身上的大褂并不合身,可能是被换上的。换大褂有什么用,除了伪装隐瞒身份。一时间,我脑袋迷糊的狠。
吴智辉回来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他带上了两大袋的打包盒,饭菜的香味瞬间充满房间,我从里面找了一份肉末茄子盖浇饭,开始吃起来,大家都很沉默。这是以前定下来的规矩,吃饭时候不讨论案情,因为那会很影响胃口。曾经邹若光刚验完尸,回来吃饭的时候,大谈尸体的检验结果,导致唯一的女孩子当场吐出来,最后他被我们给赶出了办公室。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人吃饭的时候血液会聚集在肠胃助消化,脑部供血变少了,智商也跟着下降,这时候思考没什么用。
吃完,吴智辉喝了一口柠檬汁,问我,“你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吗?”
我很干脆地说:“不信。因为我看不到,就算看到了我也不信。”我是个忠实的无神论者,我曾经的一个老师说过,有信仰的人目标更坚定,我尝试过,但是还是没办法把自己的希冀甩给那虚无缥缈的神。
“为什么?”众人觉得很奇怪我这个结论。
我回答:“佛曰:心中有佛,看人即佛;心中有屎,看人即屎。”
“你去哪看到的那么粗俗的佛经!”郑雅月听着好笑,露出甜美的笑容。“满满都是唯心主义的思想愣是让你傍上了大佛。”
吴智辉收拾好自己的饭盒,挥挥手,“可我在隔壁村的老吴那里听他说,半月前,他亲眼见到鬼了,青面獠牙的吸血鬼。按理来说,我们这里是不会有人相信鬼的。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地方有鬼,那就在人的心里。”
我看着吴智辉汇报的文档,质疑道:“吸血鬼还需要他的竹排吗?这种西方神话的产物飞行至少没问题吧,它的翅膀不会是设计来拉风的吧。”
郑雅月说:“三四米高确实很难飞起来,鸟类能飞是因为鸟类蓬松的羽毛c脆弱的骨骼c体内的气囊c短而低效的消化系统c强大的呼吸循环系统都是灵活飞行的必要条件。而人类想要飞行,光从体型的角度来说,他也得拥有一米后的胸肌再说飞翔。那已经不是怪物级别了,小型哥斯拉吧。”
“还不止,这只‘大鸟’还带着一个300多斤的猎物。胸肌还得往上加一米。”我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一下,邹若光说:“我同意。这可能是凶手伪装的,他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