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斌的浴巾也被马晓鸥在慌乱中拽了下去,本来看着若隐若现的她齐斌就想起了上次意外。小兄弟不自然的又抬起了头,齐斌心中大惊不好。可已经晚了,他全裸的趴在马晓鸥身上,而小兄弟也正好趴在马晓鸥的大腿上。手还搭在她吊带下的胸上,因为在齐斌浴巾被抓的同时,他也抓住了马晓鸥的吊带,万幸的是没有像在平京和白晓妮一样快枪手一把,否则马晓鸥非得取来桃木剑插进齐斌心脏。
但是尖叫是不可避免的,巴掌依然是不可避免的,最惨的当然是马晓鸥的膝盖上踢。正中齐斌下身,这来自灵魂的疼痛让齐斌忘了手中的爽。
但不管怎样,楼上没有人,马晓鸥抱着手机捂着自己上身就冲了出去。齐斌捂着下身跪倒在地,两个人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马晓鸥抱着枕头哭的很伤心,她没想到自上次被看光以后这一次要不是自己反应快说不定就被那个流氓糟蹋了。她想起来临走时候外婆的嘱咐,说千万不能随便和男人上床,其实她心里只有何大龙。她想把一切都留给何大龙,可偏偏今天的经历让她觉得自己没有之前的清白之身,连从青春期到现在发育还算良好的胸,没有任何人摸过的兔子,也被隔壁那个流氓摸了。她感觉从未有过的耻辱。
齐斌是疼的,论手感,真是不及安妮和俞木子。可毕竟当年和陈钰都没摸过,这一下虽然疼,但也算是罪有应得。趴在地上很久,疼痛消失了,但他依然自嘲,看来自己病没好。
直到放假前,马晓鸥不想看见齐斌,齐斌其实见到她也只有躲。
“马晓鸥手感好还是我的好。”躺在齐斌身下的俞木子连带娇喘的在耳边问她。齐斌也是没忍住才告诉她,可没想到在床上她总是喜欢用这件事他。偏偏这事像是他的死穴,每一次用齐斌必然缴枪。
“你要是觉得她好呢,我不反对。”俞木子偷偷笑着,刮了刮齐斌的鼻子,然后起身穿睡衣准备睡觉。
“她这个人呢,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都很有问题。整个一三观不正。”齐斌躲在被窝里,拿出一根棒棒糖舔着。
“你这么大人还天天叼着棒棒糖就三观正了?你有没有想过,她融入你们世界的艰难,作为一个不太会与人沟通的小姑娘。”俞木子擦着手油对镜子照着自己,又捋了捋头发。
“我这是个人爱好,你不是很快就和我们大家玩得很好,她那是不合群!”
“吃完不刷牙你就等着牙都坏了,我就不亲你了。我是我,女人呢,每一个都是不一样的,但是大家都有共同之处,你多关心关心她,没坏处。既然这个家庭选择了她,就别忘了她。”
“她还仇富,你说这是什么心态?”齐斌坐起身来,叼着棒棒糖赤裸上身的他像极了孩子。
“你拿着家里给的生活费每天在这逍遥,有一群姑姑天天想着怎么让你舒服,她生活费都得靠奖学金或者自己打工,她那不是仇富,是压抑。好了,乖宝宝,吃完棒棒糖该睡觉了。”俞木子走上床拉开被子拍了拍齐斌的脑袋,关了灯。
冬天的殷都刮着风,来自北方的齐斌倒是天气差强人意。可鲁健一方面伤筋动骨一百天,一方面实在受不了这气候无奈的躺下了。安德鲁忙前忙后的照顾总算是退了烧,他不担心功课,他怕放假,因为他不想回家。
“果然还是我们泱泱大国,把你这资本主义反动派思想问题纠正过来,这么想在这待下去。”齐斌本想给鲁健削苹果,无奈他不会就随便洗洗扔给他。
“你不理解!”鲁健也没在意,一口咬了下去。
“那小尼姑说她不理解你们有钱人,你又说我们穷人不理解你,也是,鲁大少爷,不想回家就和我去鹿城过年。”
“你倒是谁也不得罪,两边都站队。你今天不是和他们约好去酒吧了吗,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