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斌现在已经练就一层厚脸皮,无论鲁健怎么笑他都没反应。但今天他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鲁健第一次是怎么样的,难不成是和安德鲁?
然后回到酒店第一件事他直言不讳地问了鲁健:“你给我讲讲你的第一次吧,还有你来中国这么久都是怎么解决的,别总笑我!外国妞你能承受得住吗?”
鲁健一听就想岔开话题,齐斌见状更是不依不饶。
在齐斌强烈的追问下,鲁健终于承认自己还是处男。而且是特别处那种,手都没动过。
“这不科学,那你怎么都懂?”齐斌从行李箱底下拿出鲁健刚送给他的盒子。
“说实在的,我只要进了实验室什么都不想。那种电影我也看过,但我都觉得不如实验来的爽。”鲁健说的时候还一脸自豪。
“哈哈哈,果然技术男都是死宅。在资本主义社会下成长的大好青年,是我辈之楷模啊!”齐斌终于找到可以笑鲁健的机会了。
可鲁健并没有那么在意,就连脸都没红,一把把盒子塞给他,让他赶紧去那屋解决问题去。
“要不你先用,我不介意,哈哈!”齐斌贱起来,没边的贱。
“快去吧,晚上还得出去放松放松呢!”鲁健用力把齐斌推到隔壁屋子,自己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十分钟后,隔壁房间传来齐斌大喊:“健,你这破玩意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鲁健有些纳闷,关了电视冲了进去。结果看见浑身赤裸飞起还在起飞的齐斌。
“哥,你先把衣服穿上呗,我眼睛疼。”鲁健捂着眼睛说。
三分钟后,齐斌怒气冲冲地说:“我一碰她就自我保护,本身一直能站着,快被她吓的一直站不起来了!”
“那不是正好治了病?”鲁健按了钮,小空又弹了出来。
“那才是大病好不?”齐斌有些郁闷。
鲁健摸了摸小空的身体,他太佩服自己的作品了,:“你摸哪里她启动的自我保护。”
这时鲁健基本上已经算是摸了个遍了,偶尔小空还会呻吟几声,声音这个酥麻啊!但就是不启动保护模式。
“还是你用吧,你做的特意欺负我的,勾引完了就玩我。”齐斌坐在沙发上抱怨。
鲁健又从兜里拿出瑞士军刀扎了扎,小空说:“讨厌,干嘛扎人家!”
齐斌看得有点发愣。自己冲上去,两只手想按住她的肩膀,结果不出意外,又启动自我保护。
“你单独用左手试试。”鲁健再次充气小空,让齐斌用左手试试。
“你这玩意手感绝了,快出去。”齐斌一激动就想赶鲁健出去。
“换右手。”鲁健掐着下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结果右手刚搭上去还好,刚一用力摸小空的胸就又启动了自我保护模式。
“应该是你戒指的事。”鲁健看着齐斌的右手说。
“那怎么办,你这个不用力扶住会跑的。”齐斌有点幽怨。
“那就摘了戒指玩吧!”鲁健只有这一个方法。
“算了,它现在比我命还重要,我不想有什么意外发生,这个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还是自己来吧!”齐斌有点失落,但比起来变傻子,他更喜欢自给自足。
“你说你又不是处男,矜持什么?晚上找个潇洒的地方,你现在又不用守身如玉,在美国婚前无所谓,婚后不出轨就行!”鲁健随口一说。
“你说的也对啊,小处男,今天就破了你的处,走,哥带你潇洒去!”说完,齐斌搂住鲁健的肩膀,就出了房间门。
就这样,齐斌和鲁健。一个病男和一个处男找地方潇洒去了。
云冈市算是三线城市,晚上不是很热闹,偶尔有点遛弯的老人也从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