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孩子前些年也都陆续去了大城市,但小儿子的事一直就像笼罩在这家头上的乌云。也挺可怜的一家人吧!”老任不希望看见安忆悲伤。
“任叔,那个堆叠空间是什么意思?”鲁健突然想起来。
“之前我说过,这世界上根本不会有厉鬼一说,那些都是小说里或者电影里的情节。是因为这个空间运行的很稳定,就算是空间之间的缝隙也不过是一些小把戏,就以你刚获得能力就可以轻松修复空间足以证明它没什么可怕的。但堆叠空间相对来说就复杂的多,就像是一座房子裂缝了可以直接修补,但是如果倒塌了就得重新建造。”老任对自己这次比喻还是比较自信的。但是齐斌摇了摇头,标识没听懂,老任差点又被水呛到。
“算了,你不懂,到时候自然就懂了。但是去之前,我们要去趟恒山,找个人。”老任说完这句话,就陷入回忆。
鲁健还在一边给齐斌讲他所听懂的意思,齐斌想想算了。又想问问去恒山干嘛,可老任已经闭目养神了。
“恒山是天下道教主流全真派圣地,老任也算是个道士,自然要去恒山了。我在美国这么多年都比你强。”鲁健自豪的训斥了一顿齐斌。
说实在齐斌连东西南北中岳都分不清,所以本想狡辩几句的他怕鲁健万一再问他什么估计也是答不上来,就只好接受这一事实。
一路上,雨一直在下,跨越好几个城市。水从车窗上还没流下,就被风无情的带走了。火车轮和铁轨不时的亲密接触,发出阵阵声响,齐斌在想自己接下来这一战要面对怎样的对手。
“我送你的东西用了没?”鲁健一脸坏笑。
齐斌把整个经过给鲁健讲了一遍,他也没生气,毕竟齐斌心里算是明白。鲁健又没什么坏心眼,再说那玩意手感确实不错,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不应该啊,别说你戒指上那个尖,这种超聚合物用瑞士军刀都不可能让它启动自我保护模式啊。我还合计万一你有什么癖好可以满足你呢!”鲁健又一脸坏笑。
齐斌一脸迷茫,他在这方面其实只限于安妮给的那些。
“估计是你戒指的事,晚上安顿好了我再看看。”鲁健拍拍齐斌的肩膀。
齐斌点点头,示意只好这样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快到了。齐斌开始整理行李,对于为什么坐火车而不坐飞机。老任的意思是自己的装备带上火车比飞机容易,可齐斌看了看老任并没带什么特殊的装备。
几个人,撑起三把黑色雨伞,走出云冈市火车站,踢出点点水花,向真相出发。
“三寺四祠九亭阁,七宫八洞十二庙。”鲁健在嘴里念叨。
“小后生看着不大,对恒山挺了解,哪里人啊?”司机也无聊,看三个人中好不容易有个人发了声,自然就去接话茬。
鲁健看了一眼齐斌:“内蒙人。”
“呦,还是半个老乡。你们想去哪玩就直接告诉我,今天我这就不挣钱也得让你们玩好了,就是刚下完雨的山有点滑。上山得小心。”这司机和平京出租车司机一样,高谈阔论起来没完,然后又开始介绍恒山怎么玩,悬空寺怎么去,云冈市有什么好吃的。齐斌听得津津有味,老任好像很不在意他说什么,一肚子的心事。
雨后的恒山很美,空气也很新鲜,山间绿树云海,简直美翻了。齐斌终于从即使下雨也会很闷热的平京逃离至如此仙境,不免畅爽的吸气。
老任塞给司机五百块钱,留了电话,只是说到时候来接他们就行。他们也就爬爬山,不需要他当导游了。
齐斌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做了做伸展运动准备登山。
“坐缆车,你在那干嘛!”老任一脸嫌弃的看着做广播体操的齐斌。
“来都来了,多美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