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任坐在古精舍的金丝楠长椅上,自齐斌走后他就没开张过。现在独自把玩着自己的水中望月发呆。最近他觉得师父教他的东西开始不太起作用了。因为他看不穿齐斌这个人,不管用尽任何方式都无法得知他未来的情况,哪怕就是到明年的高考。也无法像往常一样信手拈来的计算出来。事情太超出自己所想了,另一方面,组织貌似对齐斌遇鬼的事情一无所知。而且对于平京方面的负责人他也的确很久没接任务了。虽然说各自泾渭分明,内元省负责人他不认识。但这么大的裂痕自他当上空间修补人来说就没听说过。每次都是很容易的工作,基本上也没遇到什么险情。所以他清楚,受空间壁垒影响,同时出现四个鬼就已经算是特大事故了。而齐斌也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说谎或者夸大其词。一个一百人的教室坐满了鬼,在他看来是非常不可思议的,况且听那意思竟然算是不同时代的鬼,这就更不可能了。他也和和尚交流过,和尚并非组织的人。和尚意思很明确,这件事很蹊跷,先不要和组织汇报,以不变应万变。最主要的就是内元省毕竟和他少有来往。再不小心管了人家的事,组织的制度是很明确的,禁止跨区域抓鬼。而且近些年来组织对团的研究尤为突出,基本上很少下任务,虽然说装备还会定期研究出新的,而且定期发放给他,可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时候,门开了,他也清楚来的人只有和尚。
“几天不开张了,还没想明白呢?安忆昨天和我说,问问十一假期能不能让齐斌他们过来,她没孩子,想带他们在平京玩玩。哎,这女人,早和你在一起多好,虽然你,算了不说了。”和尚说的时候还是很在意老任的感受的,没敢多说,伤了哪个也不好。然后去冰柜里拿了瓶冰水就灌下肚,然后抹了抹光头上的汗。
老任一听见安忆俩字一个激灵就站起来,放下手中的水晶。其实他还是对安忆对齐斌的态度有点敏感的。安忆认识金一一快两年了,也从来没说过带他去玩的。由于职业敏感,他还是很细心一个人,但不管怎样,他觉得有可能齐斌的年龄可能更适合给她当孩子。如果她有孩子,应该和齐斌一样大。这么想想就释怀了,然后站起身问和尚:“她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你怎么不给她打电话呢?虽然咱们都岁数大了,可女人是要哄的,懂不?每天臭的一张脸好像全世界你都能看明白,可就连女人你都看不明白,还看什么看?”是啊,老任心里也明白,虽然自己算命还是比较准的,可为什么就不敢大大方方的去追求她,是诅咒吗?一直拿着诅咒当借口,虽然一把岁数了,可自己在这方面真的毫无经验可言。有时候他只是觉得安忆心里有结,这个结他解不开,所以他选择守候。可安忆真的是需要守候吗?哎,我能看得清世界,却不敢看你。
和尚看了看发呆的老任继续说:“我没给一一打电话,这回你俩是他哥救命恩人,安忆自己又不好意思打电话,你就打电话说吧!”
虽然说齐斌有了独特的标准答案,可是受戒指影响。他正常的时候脑袋变得还不如原来,原来是文武都平平,现在连平都算不上了。而对于他来说,当初的豪情万丈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上课的时候就看着前方认真听课的钱筱楠发呆,钱筱楠是短发,偶尔拿着笔的手还总是不自觉的整理自己的短发。齐斌看着钱筱楠白色短袖后背内衣扣突出的位置,总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那颗在他心底一直埋藏的痣。可他又没有透视眼,更不能上去脱人家衣服。另一方面毕竟当时是在这个屋子里出得事,他总是在想那天钱筱楠的位置上坐的是个什么样的鬼。说来也奇怪,老任告诉他晚上最后别再一个人去探索这个事了。毕竟好奇害死猫,而且老任说他会和内蒙方面一些前辈交流。看看有没有机会解决了这个问题,而且告诉他白天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这回他却对这个事情很是淡然,按理说他应该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