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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间除了花木郎外,玉笛吹歌可不是一般的人。

    玉笛吹歌这个名字确实有点意思,有人说:“如果玉笛吹歌离开了手中的玉笛,恐怕他是这世界上最寂寞的人。”

    也有人说:“如果玉笛吹歌手中握着的不是玉笛,是一柄剑,那么他一定是这世界上剑法最了得的人。”

    不过这京城里,见不到玉笛吹歌的影子,但不代表他这个人不存在。

    因为玉笛吹歌知道,只要花木郎所在之处,他的名字别人也会自然知道。

    如今已过了三天,花木郎坐在长凳子上喝酒,他的眼睛看着酒杯,酒壶,菜碟,当然还有一把漆黑的刀,刀鞘上有层薄薄水珠滚动。他闻着门外雨滴之声,听着风雨兼程的脚步声,却扭头扫了一眼酒铺,酒铺里只有他坐在桌前喝酒,一人手里拿着粗糙的笔杆,这人人称笔仙,当下人呼唤他笔者。

    花木郎坐着喝酒,吃肉,他却没有发出一点叹息之声,却听见树叶水珠滚落在地下的地咚响声,真是眼看一里不成器,耳闻千里动心惊。有诗曰:淤泥成河千秋浪,狭路有缘是故人。这雨下得虽小了些,但足够让人在半柱香不到之时寖透全身衣衫,即使在雨中带着斗笠,披着蓑衣,穿着雨鞋,也抵挡不住偏风雨斜沾衣。

    花木郎从未想过要躲避敌人的追杀,他静静坐在桌前,听着雨声,真乃:“楼前闻雨声,雨落知多少?空山鸟语静,人来无语声。”这脚步,跑得虽是轻巧,但有些缓急。花木郎念道:“笔墨丹青书砚画,举酒畅饮何时欢?风有和煦无情时,雨有欢喜弄人愁。”正所谓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笔者未停笔,耳闻声写词:“路悠悠岁月蹉跎,天惶惶残败花前。叹闻孤城当落晖,白玉城楼冻冰雪。狂风暴雨破门入,天光煽动惊魂夜。笔者卷纸如飞雁,剑声光照留人梦。”那人站立在门外,斗笠下白发似霜,手中抱着柄剑,见那笔者把书画扔来,那人剑如凌风,瞬间在纸上刻写二十八字:“白玉孤城风满楼,问剑一笑浪江湖。闻名于世寻侠客,追行无敌天下剑。”见此二十八字,笔仙腿也软,但心里却是欢喜之极。这二十八字,此乃比武成名剑道,扬名于世。笔者看了连退数步,朗声喝道:“白玉孤城果然名不虚传。”花木郎听了这话,也未回过头来看白玉孤城。

    白玉孤城如今在此出现,想必也只有玉笛吹歌才能知晓,二十年来,江湖人总以为白玉孤城早已被撑伞和尚的暗器毒死,未曾想到他仍然活在人间。

    花木郎曾想:“道姑母夜叉为他的死血洗江湖数十余载,仇恨早已永远埋在母夜叉心里二十余年,可她却没想到白玉孤城尚在人间。若是母夜叉知晓,这江湖不知还会出什么乱子来。”

    白玉孤城一步好是一步走进酒铺,他的步子不大,但每处都也印下深凹脚印。白玉孤城对着笔仙道:“他就是花木郎?”笔仙笑而不欢,淡淡地道:“他在这里等了你一个早上,连天也被他等愁。才下雨淋湿了阁下的衣衫。”

    “是吗?那我得向他道个歉。”说着白玉孤城眼睛狠狠盯着花木郎道:“我知道你会等我,你会跟我一决高下。”

    花木郎举起酒杯,一口而尽,冷语道:“当我杀了刘三刀的那一刻起,他的徒弟秋白虎一定会找我报仇,但我却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你。”白玉孤城握紧手中的剑,道:“废话少说,你杀了我结拜兄弟刘三刀,我定要你的命。我敬你是条汉子,请拔出你的刀!”

    花木郎拿起桌上的刀缓缓站起,他的眼睛冷若冰清,他明白对付白玉孤城这样凶残冷静,武功极高的杀手,他的心似乎有些颤抖。但在白玉孤城眼中,花木郎只不过是多喝了几杯酒而已,他也绝不可小觑了花木郎。因为白玉孤城明白这世间有两把刀实为可怕,一把萧云南手中的幻灵刀,另外一把便是天下人称赞为第二的狂绝刀。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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