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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白衫,个儿瘦瘦的七尺男儿,他肩上扛着一支玉笛,此人便是玉笛吹歌。也只有他手中的玉笛发出的声音,才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也只有他的笛声,才让他活到了今日。花应求似乎还不知此人名叫玉笛吹歌,所以他第一眼看见玉笛吹歌之时,就一直认为玉笛吹歌手中握着的是一把剑。可是玉笛吹歌早已在江湖上出了名,他只要想杀人,没人躲得过他的笛声。

    玉笛吹歌杀人时,他才会吹上一首好听的曲子,否则,在平时他是不会吹玉笛的。他白衣如雪,笛如玉,外貌俊俏得没话可言。南宫雪等人见他走了进来,没有一个人说话,忽听玉笛吹歌道:“是银票还是白银?”花应求吓了一跳,他知道只有资格开这样口的人,也只有玉笛吹歌了,可惜这玉笛吹歌并非是他名字,正如浪子不败一样,浪子不败也并非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绰号。

    江湖中的人,都会把自己的绰号看得很是重要,因为他们知道,绰号是他们活着的基石,是他们的威信,当然也是一种有力量的权威。

    南宫雪听了玉笛吹歌的话,缓缓站了起来,道:“两种都不是。”

    “那是什么?”玉笛吹歌似乎忘记了这世界上少了黄金,金条,珠宝了,所以他说出的话只有银票,白银。当然,传言道:“白的是银,黄的是金,这圆的便是珠宝了。”这些对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都听说过七八十遍,一点都不陌生。

    花应求,刘三刀期待的眼神发出光来,因为南宫雪拿出来的是一箱金灿灿,黄真真的黄金,玉笛吹歌也并非感到惊人,因为他见过这种东西都似乎感觉厌烦。

    自从他开始叫玉笛吹歌以来,就从来没有用过白银,更谈不上用银票了。

    玉笛吹歌看了一眼箱子里的黄金,然后并未伸手验证真假。

    在玉笛吹歌眼里,这些东西永远骗不了他的眼睛。他伸手把箱盖关上,抱着箱子一步一步有力向门外走。刘三刀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口箱子,也从来没有忽视过玉笛吹歌肩上的玉笛。

    玉笛吹歌拿了黄金,并未问南宫雪要叫他做何事?但他心里清楚,除了杀人外,别无其他差事。但至于杀谁,想必玉笛吹歌心里早已有数。

    夜晚的风确实很大,很冷。

    圆月凄冷,脸色苍白,杜心莲看着这个犹如思念,又是寂寞的慢慢长夜,他看着花木郎在月光之下练习剑法,却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剑已入鞘,花木郎转身向杜心莲走来,微笑道:“姨娘,在想什么?”杜心莲坐在长廊上,看着满院阴凉,心里沉重,喃喃地道:“郎儿,姨娘在想,你都这么大了,也该娶个老婆,成家立业了。”花木郎在杜心莲身旁转了一圈,对着她道:“姨娘,可惜这天底下的女人都说我是盗贼花木郎,又说我是采花贼,谁敢瞎了眼,敢嫁给我呢?”

    “你还别说,我心中早已有个人选了。”杜心莲脸上露出欢喜之色,拉起花木郎的手道:“方家的那姑娘看起来对你不错,不如过几日,我找她聊聊。”

    花木郎脸色一变,急道:“千万别”杜心莲一惊,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她吗?”

    花木郎脸色忽然好转,微微一笑,道:“方向明早已把他喜配给王万元,我一个盗贼,她怎么会喜欢我?对了,姨娘,你为何会叫我救霍红梅马大塘呢?”花木郎转移了杜心莲的话,杜心莲脸色忽然一变,道:“孩子,我是不想让他们以多欺少,便叫你去救他们,没别的意思。”

    “哦!原来是这样啊!”花木郎知道,他所见到杜心莲脸色表露出的神色,想必杜心莲是有难言之隐。花木郎见杜心莲不想告诉他,也不便在问,于是看着这漫慢长夜,想起师傅秋叶为何不让自己在面前提起他的事来,这一想,便到了第二日。

    等他醒来之时,也是太阳晒着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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