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闽九娃直接提着天蓝星上了二楼,我顺便还让他把我的书包也带上去,因为我暂时不想上楼,也懒得爬楼,所以只好让闽九娃代劳了;闽九娃上了二楼,我则是在一楼翻箱倒柜着,在冰箱里拿了两个青苹果,用水洗了洗,再很是自然的用袖子将这两个苹果擦干,一个苹果放进了衣兜里,另一个直接放在嘴边啃了起来。
一边啃着又酸又甜的青苹果,一边沿着公路走着,脑袋低着,专心致志地看着网络小说。
走在公路中央,我倒也不怕被过往的车辆给撞飞出去,先不说这里的车较少,就算是有车辆来了,我大老远都能听见,躲避起来还是很容易的。
就这样,我在一条公路线上来来回回的走着,除了偶尔需要躲避几条不知好歹的恶狗之外,其他时间,眼睛一直注视着手机,生怕自己错过了精彩的情节。
大约看了半个多小时,走得有些不耐烦了,眼睛也看的有些酸了,我便收起了手机,一边啃着从衣兜里掏出来的青苹果,一边眺望远方,慢悠悠的回了去。
等到我走了回去,但眼前的状况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闽九娃正蹲在院子里,一副精神萎靡模样,跟td在床上大战了三天三夜一样——虽然这么说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不大好,但大致情形就是这样的的。但是,这不是最主要的,更要命的是,这个闽九娃正口里不断翻吐着白沫,双眼还有些翻白。
吗的,大白天的,这是中邪了吗?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一副鲤鱼打挺,不对,是人鱼打挺时吐泡泡的样子。都快把我吓坏了。
我急忙走到闽九娃身旁,轻轻的拍打着闽九娃的背部,希望他能够好一点,但是,无济于事,毫无卵用。
正在这时,张道长回来了,也不知他跑到哪里浪了,但此时也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当张道长看见口吐白沫的闽九娃,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脸上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快步跑到闽九娃的旁边。看见闽九娃的师傅来了,我只好退在一边,焦急的看着闽九娃。
虽然我与闽九娃相处的时候还不长,但我对他的印象却非常的好,很是喜欢这位小朋友。但此时的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啥子都干不了,只能在一旁干焦急。
“你干什么了?”张道长轻轻的拍打着闽九娃的脸,闽九娃此时什么都没说,只是伸出了手,向上指了指。
我一看他这个动作,心底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
我飞快的跑到了二楼,一伸手便将放在桌子上面的天蓝星抓在了手中,仔细一看,原本光滑的枝干上,此时竟多出了两排深深的牙印。我顿时有些无语,这熊孩子,果真不怕死,真当自己是神农氏了,什么都敢吃。
我将手中的天蓝星带到楼下,给张道长看了看。
张道长看了一眼我递给他的天蓝星,顿时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我一看张道长露出这副模样,那不安的心顿时放松了不少。
只见张道长将闽九娃扶在椅子上做好,就走到树林间边的草丛间,蹲下身子,看了一会,便从其中扯出了几株我完全认不出名字的草。其中一些草直接让闽九娃像牛嚼牡丹一般的将之吃下,另外的草用热盐水泡了泡,叫闽九娃喝了下去。
不多一会,闽九娃眼也不翻白了,口也不吐白沫了,但自那自喉咙处传出的饱嗝声响个不停,好在不是屁声连连,不然,那味道,我可受不了。虽然这熊孩子的神情依旧有些萎靡,但是相比之前已经好了不知凡几了。
“是药三分毒,下次不可再如此了;饭可以乱吃,这药草,就不行了”张道长看着萎靡的闽九娃,实在不忍心下狠话,摸了摸闽九娃的小脑袋,憋了半天才说出这样一句不轻不重的话。
“知道了”闽九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