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去了再也没有回来,听说尸骨雪白雪白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双眼圆圆瞪着。
我知道还有两个男孩子,村子里面的人去了的都没有回来,只有我一个相安无事的回来了。”
白乌这么说我倒是奇怪起来了,但我没说什么,我只是说:“兴许是你太老实了,金乌不爱吃老实的。”
我说完白乌便笑了,笑了笑说:“或许吧。”
“什么或许啊,我看就是这么一回事的。”说完我便朝着一边走了过去,鬼鼠看我走了跟着我一起过来,之后是白乌和灰老鼠。
不过灰老鼠不知道在做什么,我们都走了,只有他一个人扣着个斗篷的帽子站在九层塔的下面朝着九层塔的塔上看。
我停下问灰老鼠:“你看什么?”
“看看上面有什么,你们有没有听见有人在这里面哭泣?”灰老鼠问我,我立刻说:“我没听见,你问鬼鼠吧,你们是同类,耳朵一样的好使。”
鬼鼠看着我说:“我没听见,或许是幻听。”
我看了看灰老鼠,走过去问他:“是不是幻听?”
“不像是幻听。”灰老鼠很认真的朝着九层塔的上面看了一会,看看被我给叫走了。
“晚上吃什么白乌?”走了一会我便问,白乌问我:“你想要吃什么?”
“最好是你亲手做的,你要是出去给我要我可不吃。”
“那我给你做馍馍。”
“什么?”
“馒头。”灰老鼠在我身边说,我哦了一声。
白乌把我们带回住处,给我们做了好吃的,果然馍馍就是满头,我吃了一个,灰老鼠说不饿就没吃,我就说灰老鼠:“你是不饿么,我看你是不喜欢吃这个东西。”
“不用你管我。”灰老鼠对我向来都不客气。
“不吃算了。”灰老鼠不吃,我就看鬼鼠吃,鬼鼠带着面具,我就很奇怪了,他要怎么吃进去。
结果鬼鼠把馒头放在手里面,忽然变没了。
我顿时震惊不小,朝着鬼鼠看了又看。
鬼鼠笑了笑:“吃了?”
“……”
我已经说不出话了,但我起来找了找,确实没有找到那个所谓的馍馍。
正找着有些头晕,我趴在了鬼鼠的怀里,随后鬼鼠也晕了过去,在之后是灰老鼠了,灰老鼠没吃馒头却喝了水,所以现在也晕过去了。
我们都晕了,白乌起身站了起来,朝着一边走去,将我们三个人锁在了他家的屋子里面。
我和欧阳漓都没醒过来,灰老鼠先醒了过来,灰老鼠醒过来便起身站了起来,从窗户快速的离开了,我这才起身坐起来,推了推鬼鼠,鬼鼠从一边坐起来看了看我,我这时候才说:“你窗户也不锁好,跑了吧。”
鬼鼠嗯了一声,随后起身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我起身跟着鬼鼠,去到了门口开了门,出去之后看了一眼,今晚很安静,我问鬼鼠:“心经真的有用么?”
鬼鼠一边走一边说:“有用的不是心经,是人的心。”
“何解?”
“想要变成金乌的始终都是金乌,想要是个人的始终都是人,即便没有心经,也不会有事。”
“那你怎么不说出来?”
我这么说鬼鼠便说:“人心叵测,就算是我说出来,他们也不一定会相信,说不说还有什么意义了。”
“这倒是。”说话我和鬼鼠已经跟着灰老鼠来到了九层塔的前面了,门口的守门的人已经昏迷了过去,说明有人来过了,但是来的应该不是灰老鼠,我和鬼鼠看到灰老鼠刚刚进去,所以不是灰老鼠。
“有人捷足先登了?”我说着走到塔下,鬼鼠从门口进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