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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章:离家出走

    白玉司南佩真是路路爹爹的?天啊!世界之大,可对我怎么就如此吝啬呢?怎么就突然变小了呢?韩多的头儿噌的一下子涨得好大好大。

    怎么办?娘说过,遇什么事办什么事,可我该如何面对路路啊?我又怎么对路路说的清楚啊?看来我们的缘分或许就因此到头了!

    可是我的冬儿,我的丽丽,我真是舍不得他们啊!他们可是我的至亲,我的骨肉,我的生命啊!

    这时韩多的心情,甭提有多糟糕了!他实在不想回顾“长江一梦”那悔之不及的一幕。

    然而,不回顾又不行,得向路路交代啊!此时,他心情乱极了,尽管难以启齿,也总要去一一述说。

    可他实在是说不出来,他实在是无法面对。怎么办?要是娘在就好了,韩多又猛然想起娘。如果娘知道这事,她会如何处理?

    敢于担当,敢作敢为,是娘一贯的风格。娘会支持我向路路坦白一切的。不过,坦白之后呢?韩多顷刻间真的难住了。

    路路她会原谅我吗?路路她会接受我的坦诚之言吗?她怎么会接受得了?那可是她亲生的父亲啊!

    整日面对一个曾经使她爹爹甩入长江丢了生命的人。可想而知,她的心儿该承受多少无奈的痛苦和煎熬啊?不行!就算不为自己,为了路路能好过一些,我也得弃她而去。

    不是有句话叫做,眼不见心不烦吗?日久天长,斗转星移,我这个人在她的心中,自然而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可是往哪儿去呢?流落街头,还是浪迹天涯?连他自己始终也没想好个去处。

    夜深了,韩多依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一直在娘的房间里躺着,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怎么办?怎么面对路路,怎么才能和路路把事情交代清楚呢?

    于是他铺开一张白纸,开始冥思苦想,尽管不堪回首,可又必须面对的那一幕。继而,泪水伴着墨水悄悄跃然纸上:

    路路:先让我对你说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确切的说,不是错是罪。我知道事已至此,就算我说声多少个对不起,对于一个鲜活的生命而言,都是苍白和无力的。

    路路,既然你已经确定那个白玉司南佩是你爹爹的,那我就把如何拾到的白玉司南佩,说给你听吧!

    那是一个阴晴不定的日子,七月的天气闷得很。那时我是个船夫,每日接送金陵到扬子津渡口来来往往的商人,有时也捎带一点商品。

    这会儿我刚从金陵送过来两位客人,就刚好有一中年男子要过江回金陵。你问我那人长什么样?

    对不起,我真的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他个头不算太高,一双眼睛不算很大,其他的,我真记不起来了。还望你能谅解。

    当时江面上无风也无浪,看上去挺平静,那男子说是着急回家,已出门一个多月了,他女儿一定急坏了。

    我又看了看天,依然不阴不晴,无风无浪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就让那中年男子上了船,小船行驶到江心,天突然黑下来,空中如有一条黑龙直降下来,继而,雷声雨声交织在一起。

    那男子忽地站起来,看样子是去拿他那个箱子,那箱子当时正放在船中间,我也是在慌乱之中推他一下,并且还喊:“快坐下!”我边喊边示意他快坐下,谁知他竟突然甩入江里。

    他可真是令我猝不及防,我即刻下手去抓,但任凭我怎么抓,也抓不到他。完了!完了!我当时可以说是肝胆玉碎,他毕竟是坐我船出的事,也毕竟是我推了他一下。

    这时风雨依然没有停下来,小船随时都会被掀翻,我早已没有划船摇桨的力气了,我半卧在船上,任凭小船随处飘荡。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放晴,我这才把腰板坐直了,眼前不觉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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