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只是我觉得你好像有些不对劲。”
“这与你有关系吗?”没想到,路路却呛了他一句,这本来不是路路平日说话做事的风格,她究竟怎么了?
“我看出来你今儿心情不好,你是否可以与我说说,我不敢保证我能帮你分担些什么,但我想,我总能帮你些什么吧!”
“韩大哥,我,我真的,我真的不想跟他结婚。我和他,是我爹和他爹在我们都没出生時定的娃娃亲。如果他是正常人也就罢了,可他就是个骗子。如今他在我爹那个珠宝店做伙计,他叫周海生。我爹爹已有十多年没有音信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他就是趁我爹爹不在那,私自上货,所得利润吞为已有,你到那店里也看到了,里面已经缺不少货了。”
“这还真不好办,因为你们就算不是一家人,也快成一家人了,别人没法说话啊!有道是,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可我们还不算是一家人啊!我们并没有结婚。说实话,我是个很传统的女人,我是遵照我爹爹定的娃娃亲的,我是想跟他结婚来的,只是,当我们真的准备结婚买东西時,他却说没有银子了,我问他银子哪去了?
他一会儿说给他娘看病了,一会儿又说借别人了。说实话,前些年我曾找人进一些珠宝古玩什么的,我并不想挣多少钱,只想把店里的生意维持下去。谁曾想,到月底算账,十之八九都是亏空,后来才发现,是周海生把珠宝店里挣来的钱都归为己有,还说什么,早晚都是一家人,放谁那都一样,留着等我们结婚時买东西用的,我当时想想也行,索性把珠宝店的生意都交给他搭理了。可到了真正要买东西時,他却分文皆无了。我有时候忍不住,说的多了,他居然还动手打我……”
“真的不好办,你自己的事,注意得你自己拿。如果他心里有你,怎么都好说,就算是他花了你很多银子,或许他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也说不准。”
“韩大哥,你也太高看他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是太清楚了。后来,我就再也不想和他纠缠不清了,就提出了和他分手,谁知分手的话刚刚提出来,就遭到了他的反对,竟然把我打得鼻青脸肿,我本来就不会动手打人,只能等着挨打,绣坊里的姐妹见了我,我还得跟他们说谎,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撞墙上了。”
“那就说明他心里还有你,他是舍不得你。只是他的方式不对,不管怎么说,他也不该打你。”
韩多想:不管怎么说,劝和不劝分才是正道。于是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谁知这句话竟惹路路生气了。
“你怎么说话呢?敢情是我白跟你说了这么半天。”
“没白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想和他继续下去了,可是这么多年的感情并不是说没就没的,你可要想好了,后悔药可是无处可买的。”
“我?怎么可能后悔,他都把我欺负成什么样了,如果能和他彻底了断,那压在心里多年的石头真的落了地,我即刻就会如释重负,一下子变得轻松自如,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呢!”
“你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就快刀斩乱麻,即刻与他一刀两断。”
“我当然也想一刀两断啊!可我打也打不过他,说多少话也没用,他就像个狗皮膏药似的。”
“那就好办了,我来帮你想办法。不过,到时候,你可得配合,今儿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告辞!”
韩多回到家,想找王叔商量商量,如何能让周海生不再缠着路路,也好让他们彻底分开。可又看了看,天色已晚,还是明早再说吧!
清晨起来,天高气爽,阳光特别的好,云儿轻轻,风儿柔柔。好的天气便会带来好的心情。韩多照比昨日也感觉爽快多了,他大步流星地来找王叔,想与他一起去路路那儿,让他们一起来帮路路解决这个棘手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