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好热好热
公孙洁秀眉颦蹙,额头上不断冒出的一颗颗豆大的冷汗。
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徐喙的那一股权气对他的身体的侵略性越来越强,甚至开始漫向她的全身。
徐喙也在极力的抑制那一股权气的侵略。
他有些知道原因,因为公孙洁的身上,单纯的流动的都是人类的血。
而他徐喙,身上流动的,是擒族最为精纯的兽性之血。
“徐虎徐虎”公孙洁似是半梦半醒的娇吟着,“我快撑不住了,真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此话一出,徐喙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了公孙洁身上的权气开始无规律的不停乱窜,或许是思绪的散乱,或许是气息的不足。
“看来你的权气基底,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不稳。”徐喙甩了甩脑袋,“我会继续往你的体内注入权气,这一次,你一定要一鼓作气,将这两股气给分开,不然的话,我也帮不了你了。”
“这好吧”
公孙洁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只得咬着牙点了点头。
她继续接受着徐喙源源不断为他供给的权气,身上的白色轻衣开始无风自动。
撑住我要撑住我才不能让这个家伙看着我的笑话!
公孙洁那么想着,顿时,觉得自己的周身变得清凉起来。
散落在地上的,是一地的白色碎布。
“怎么回事!”徐喙瞧见那眼前无尽的春光,顿时心神大乱。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她有点猝不及防。
“你你流氓!闭上眼睛!”公孙洁连忙想遮住自己羞人的部位,可是手被徐喙牢牢的定住,动弹不得。
徐喙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只是瞬间收起了自己左手部位的权气,再举起自己的左手,毫不犹豫的封住了自己额头上的盲脉。
“别分心!”徐喙再次将权气凝聚于自己的左手,再次为公孙洁供气。
公孙洁死命的盯着徐喙的那对原本凌厉无比的眼睛逐渐的变得涣散,心里的那根弦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
“他是个笨蛋吗?这样子无异于自毁前途!”公孙洁这样想着,同时还带着一些内疚。
她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种内疚的感觉了。
曾经的她那么顽劣不堪,调皮捣蛋,无论是曾经在公孙探的石碗里放石子,搞的公孙探自那之后再也不敢用石碗吃饭,或是在公孙泉的权法书上画乌龟,让公孙泉在此之后的日子天天找她的麻烦,几经周折后导致公孙洁又被禁足好几天,让公孙探丢尽颜面,并且声称以后再也不认她这个女儿这一类事。
而这些,都没有让的她,像是此时这般内疚。
“徐虎你”公孙洁刚欲开口。
“别分心!”
徐喙用他毫无波动的语气,对着公孙洁再次说道。
公孙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惊到了,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竟就那么乖乖的维持着现有的动作,一动不动,继续分割着阴阳两气。
轰!
一声贯彻整个修炼室的巨响,似惊雷一般拔地而起。
而随着这一声巨响,公孙洁身上那最后一丝遮掩,彻彻底底的瓦解。
公孙洁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因为她此时的注意力,全都停留在了自己丹田处的那股,变得比原来浑厚许多的权气。
“幺姑娘”徐喙就这样静默的坐着,“恭喜你,你成功了。”
徐喙用他那无神的眼睛对着公孙洁笑了笑,虽说他现在的眼前,只是一片灰蒙蒙。
“徐虎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公孙洁越是看到徐喙这一副释然的样子,就越是感到揪心。
“我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