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宁愿我伤你,心怎么疼痛,嘴角也还是弯弯扬起。就是这样一段情,困了你我,也扰了流年。
这家的西餐确实不错,雨沫还是第一次尝到这么好吃的牛排,吃的饱了,心也就安静舒适多了。
想起那条短信,又开始心悬悬的。
发匿名短信的有什么企图呢,这一晚还有大半个晚上,她思索着。
“雨沫,在想什么呢?”倪雪伸手在她发呆的眼前摆了几下。
“没什么。”
“不对,我觉得这几天你都怪怪的。”倪雪以从小到大对雨沫的了解,断定她心中一定有事,可她们也没有以前那么坦白了,隔了一层纱,飘渺的让她害怕失去。
“没呢,我挺好的,别多想。”琥珀的眸子藏捏着异样,她略略笑了。
“好吧。”
没有多久他们便准备回去了,打开车窗一路的风吹地雨沫很清醒,感觉很好。
“砰”一声巨响,接着她没意识了。
没尽头的路上寥寥无几的车辆,夜此时静的可怕,风也几分薄凉。空气里好像闻到了血腥味,浓烟味。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救护车消防车的声音响彻边际,忽亮忽亮的灯光也缭乱着。
此刻医院里焦急等待的几人个个坐立不安,夏洛的妈妈在那默默抽泣,爸爸在那手足无措安慰,一脸沉重。
刚来的简玲在那来回踱步,顾源则现在门外沉默不语。他心里其实很担心,可表现出来又改变不了什么,这是第二次了,想起上次她苍白的脸,胸口疼成一团,这一次他也要她好好的,就算上帝与他为敌,都不可以。
她是他最宝贵的礼物,就算岁月长眠他也会铭记于心。
门突然来了,倪雪和雨沫被推了出来。
顾源心猛的纠起,赶到雨沫的床前,随她进了普通病房。
“医生医生,我儿子怎么样?”夏洛的妈妈流着泪冲上前。
“夏先生受伤比较严重,暂时昏迷,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那度过危险期了没?”她捂着嘴,泪迹斑斑,细声抽泣,可怜天下父母心,孩子都是身上割下肉。
“躲过了,家属请放心”医生怜悯的望了几眼,便要离开。
“那两位小姐呢?”简玲继续追问。
“她们轻伤,不久就醒来,大可放心。”
“谢谢,医生,辛苦了。”得到医生的答复,简玲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了。
夏洛接着被转到了观察病房,他露在外面的手被划伤,一道一道的,没规则。 头不同程度的裹着纱布,看着打心底的疼。苍白的面色闭着眼也还是那么俊俏。
她忆起过生日那天,迷糊的听见他和雨沫讲着故事,关于他多么喜欢的那个女孩,她闭着眼也很感动,觉得爱情原来可以变得那么唯美,像童话般。
雨沫喜欢他,一直默默喜欢他,简玲都是知道的,她很看好他们。只是后来的故事越发越看不懂了,她暗暗看着雨沫一个人忧伤,掉泪,无助。
爱情的花朵渐渐枯萎,彼此都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最伤人的大概就是这些吧。
冰冷的色调,还有冰冷的空气,医院的药水味也是难闻的。
雨沫被医院特殊的空气呛醒,凌晨多她睁开眼脑海里停留的都是那条短信,还有最后一声巨响。她发现自己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顾源沉睡在边缘。
微薄的灯光里,他熟睡的侧脸比起往日不可一世的模样,更迷人。连月光都眷顾他,傾洒在他柔软的皮肤上,全身发光发亮。
不禁身体动弹一下,她想要去看看倪雪,夏洛,全身撕裂的疼,使她无力瘫软在床上,力不从心。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许是动